得不得了。据说那日也是孟佳荷差点真正见马克思的日子,半夜忽然血压急降,连医生都无能为力,准备试最后一次就宣布死亡时间,她又慢悠悠的恢复了些许心跳。
同时间。。。守在重症监护室的冯玥,也果不其然的死去活来一番,我穿着拖鞋去寻她时,她盯着我的那抹绝望和后来抱着我痛哭的那湿掉一胸膛的忧伤让我深深的嫉妒孟佳荷,有人居然会愿意为她如此。
这就是孟佳荷,不管生离还是死别,总是要把人折腾一番才会心满意足的。。。
听说,孟佳荷再次醒来是三十一天之后,一个酷热的夏日午后。那时候我正在为一个新项目绞尽脑汁,这一切都是听护士站唯一的那个护士的叙述:
重症监护室里的空调极力的制造出这依旧是春天的假象,但一个人的复苏就像植物一样,总有些许征兆。而孟佳荷则是那日的蝉就像疯了一般无情的叫。
孟佳荷的右手中指弯曲了一下,然后是左边眼睛,接着是右边眉毛。整整一个小时后她才问:“今天是几月几号?”
作者有话要说:手伤还是咳嗽?
都严重啊。。。。。。
第103章
孟佳荷醒来之后对于滔滔不绝的述说昨日种种和来日方长的我表示尤为不满的烦躁。直言我话太多影响她思考以及**。。对了,还有休息。所以她的事儿再次在她强大又扭曲的掌控**之下变成了看似客观的,且用第三人称叙述的四不像。。。
孟佳荷睁眼的时候虽然有茫然那么五六秒,用力的思考了一下人生,赶走了盘旋于脑海里的乌贼和章鱼,面前是一张完全没见过的脸。不对,只有半张脸。icu的护士的口罩一向就把鼻子嘴巴全遮了个没完没了,只能从眼睛中判断这人的表情,她问孟佳荷,“你知道你是谁么,”
“孟佳荷。”孟佳荷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声音怎么听怎么怪异,又唧唧歪歪的哼唧了几句,却就又感到精疲力尽,只叹出了声:“全身疼。”就似乎要了她的小命,当再试着抬起腿时,监视器就傲娇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