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终于变成了一脸高深莫测:“我恨你。我要永远记恨你一辈子。”
冯世昌看着冯玥的样子,无法置信中冯玥会说出这么一句话。而一直站在旁边的刘校长则火上加油的看着冯世昌用力的表演出一副“哎,果然事情还是不出我所料的坏下去”的样子。
许久。
彻底失去理智的冯世昌看着刘校长:“把那免责申明给我,我马上就签。你们务必给我治好她,务必!”
周英杰在这个不太出名的小镇上做收荒匠许多年,从改革开放到现在,捡过千奇百怪的东西。比如一麻袋的法棍面包、十个垒得整整齐齐的新鲜鱼头、或者一皮箱螺母。但可惜的是,他从来没有捡到过比五块更大的钱。于是乎在上个礼拜,他嫁女儿的时候还对亲家信誓旦旦的说,要是他今年能捡到钱,那天上肯定是会下红雨。
不巧,就在今天,他居然在钓鱼回家的路上踩到了一百元钱。
他望着天许久,冬季里不常见的阳光暖和着他的眼睛,老天爷没有要下雨的意思。再拿起那张有毛*主*席头像的钞票看了又看,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幸运到捡到一张真钱,还是有人开玩笑。仔细辨认中却发现那张钱上用铅笔潦草的写这一行字:救命,拾到此钱者请联系189xxxxxxxx,请告诉机主冯玥在某某地某区求救。必有重酬。
周英杰翘起鱼竿看了一眼关得严严实实的那看似学校又不像学校的建筑。他是听镇上的老朋友讲这里面的人怪怪的,至于怎么个怪法他也说不出来。难道这高墙里面真的就是男*盗女*娼?
要不?真打电话问问?既然得了一百元,损失几毛电话费算个毛啊。周英杰抓了抓头,扛着鱼竿往家的方向走去。
当这个电话终于打到孟佳荷手机上的时候,孟佳荷肝胆俱裂要拿着炸药包扫平一切的样子,连经过大风大浪数次的任鸽都看呆了。
甚至默默的为某些此刻还不认识但以后会常常折磨的仁兄点起了蜡烛。
作者有话要说:遇到点事儿。更完了,索瑞啊。。。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