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了话头,接起电话,恭恭敬敬的说了两句却把话筒递给了孟佳荷:“冯老师找你。”
“冯。。。。老师?”孟佳荷差点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咽进嗓子眼儿。那表情和语气好像二战时候的犹太人听到德国人那显赫的“冯”姓一样避之不及。这样子终是太打眼,让朱琪琪大惊小怪,孟佳荷只好按捺住不安,对朱琪琪说:“告诉她我在洗漱,洗漱完了就给她回过去。”
其实冯玥打这电话的意思很简单,和昨夜的温柔、吻、以及暧昧的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关系,因为按照冯玥的习惯,喝醉的世界从来都是记不得的世界。关于这个电话,只是打过来兴师问罪于孟佳荷的无故缺课。
自从孟佳荷和冯玥越来越熟之后,大学语文便成了孟佳荷渐渐由“问题学生”变成“最佳进步奖”竞争者的唯一短板。其他科目孟佳荷就算再不喜欢都会尽力敷衍,而对于大学语文则采取了放任自流死不上课的方针政策。虽然冯玥从没说过什么,甚至为了孟佳荷的喜好放弃了“隔三差五就随便点个名,没到三次必让这些不开眼的小兔崽子挂”的原则,但她心里还是很不开心的。
不知从何时起,台下如果有孟佳荷听讲的话,那冯玥那两节课就会超常发挥,引经据典还能获得满堂彩。有时候发散一些言论让少男少女们使劲的在bbs上使劲引用和讨论都能获得满足感。可是孟佳荷从来不觉得她什么好厉害的地方。对于艺术、文学、诗歌等等对于冯玥来讲充满萌点的玩意儿,在孟佳荷看来都是对社会没有用的东西。在她的眼里,只有科学和技术能够拯救世界,让一个社会正常的发展。所以当孟佳荷上个星期直白粗暴的告诉冯玥这不上大学语文的理由后,她很快的否决了孟佳荷想以此理由而不挂科的想法。并更加简单粗暴的告诉孟佳荷:“想不挂科,就他妈的好好来上课。”
虽然近十年来冯玥第一次爆粗口,却让她觉得很解气。
今天,当她今天忍住酒醉后头痛欲裂的晕眩,在阶梯教室整整站了两个小时,可是孟佳荷却一分钟都没到之后,她彻底生气了。不假思索的拨了电话,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学生。
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孟佳荷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你为什么今天上午又旷了我的课。”冯玥懒得再听孟佳荷的狡辩,直截了当的说道:“每个老师有每个老师的规矩,我的规矩就是被我逮到三次无故缺席就直接递送到重修那一栏去。”见孟佳荷没说话,又像为她特意挖一个可以钻的漏洞般无可奈何的说:“如果你保证这个学期再也不缺我的课,我可以高抬贵手给你打个及格。”
“我感冒了。”过了好久,孟佳荷才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三个字:“头疼。冯老师我能不能下次课一起补个假条给你了?”
冯玥对孟佳荷这一说法有些准备不足,她看过无奈的、不羁的、不要脸的孟佳荷。忽然之间对自己公事公办把老师学生搞得泾渭分明的还是第一次。可潜意识还是出卖了嘴巴:“感冒了?要不要我去看看你?给你带点药什么的?”
“不。。不用。”孟佳荷骗了冯玥本就良心不安,现在见冯玥这么认真又更着急:“朱琪琪帮我买药去了,吃了药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冯老师你别过来了,把你传染了我会不安心的。”看着朱琪琪一边用勺子舀着牛奶,一边做出鄙视的样子,孟佳荷只好回应一个无奈的表情:“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嗓子疼。”说完就把手机给狠狠摁断,坐在凳子上发起呆来。
朱琪琪施施然的从走廊东走到走廊西,再走回来。见孟佳荷还在凳上发呆,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你这个禽兽,连我们最可爱的冯老师都骗,你于心何忍。怪不得隔壁班的篮球队长被你伤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他吃不下饭甘我何事?”孟佳荷向来对与她不相干的事情回避万分,却咳了两声,有些难为的把朱琪琪看着,费了大力气才问出这个问题:“小朱,你看了那么多色*情电影,都快升级到专家级别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j□j这么受欢迎,不就都是交*配,难道还能玩出什么不同的花样?”
花了好大的时间,朱琪琪才明白孟佳荷说话的逻辑:“怎么,你对男生的身体感到好奇了,所以想看j□j研究研究?”表情动作极为有趣戏谑。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