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物,没有任何反应地出门等她。
北辰沙挽着龙霁的胳膊:“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省得人格换来换去麻烦。”
苏醒,南宫无常只找到了这么一个词来形容龙霁看到加护病房里的安立风时的表现。他脸上出现了表情,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层玻璃。
“他腹部伤口太深,又十多天没有处理,里面坏得跟垃圾堆似的。还有黏连,所以我特地拜托南宫来给他做个手术。”北辰沙没有多说,契约的事她最开始也不愿执行。情深不寿,她自己得不到的幸福,没理由阻碍别人。如果可以,她更乐意顺水推舟,做个好人。
可惜她生来就不是好人,生来就带着鲜血和死亡。
另一个病房,连正正笑眯眯指导周钰,让他尽快适应组织的生活。
他没有杀了安立风,才成就这种皆大欢喜的场面。因为周钰,是他,救赎了所有人。
“你不杀他,我跟你一起回去。要罚我陪你,要杀我替你。”周钰抢过那把弯刀,扔掉,“无论你承不承认自己是gay,我都喜欢你。”
第一部分,完
第二部分
安立风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手上有两个空的矿泉水瓶。才在炎炎烈日下等来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看他热得像熟透了的螃蟹一样,低低头掩住笑意,等女人出门什么的。南宫无常从他的腰间迅速摸了一圈,还没等他发火,用手机把他的右手按在胸口:“打电话问她到哪了。”
这人不会就是干这个的吧,安立风看在这人救过他的命的份儿上,接过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号码。
“亲爱的,到哪了?” ……
安立风挂掉电话,扶着树,扶着额,一副被天雷劈过的模样。
“怎么了?”南宫以为他中暑了。
安立风用尽量照顾他情绪的语气说:“她在公交车上。”
就算她坐导弹来,南宫都不会觉得奇怪,只不过公交车上有摄像头,她的脸太多暴露在外,不太妥当。
那可有的等了,那一步一停的交通工具,着实让人抓狂啊。南宫一屁股坐在地上,叮叮当当跟散架了似的。
安立风看他:“不是说不用准备什么工具吗?”
南宫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确实不用准备什么,因为你带不进去。”
这是一个普通的商务晚宴,其中不普通的是这个主办人与国内黑社会有不错的交情,举办场所就在与那个组织一墙之隔的空地。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