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每一喘都是扯著我的心:“你就那麽爱他。”嗓音好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心里头有些痛,我死死咬著自己的唇不敢说话。
我伸出指尖轻轻的点在他鼻头那滴汗水上,引到自己掌心。
紧紧攥著拳头,我轻声开口道:“我给你。”祁玉珩呼出一气将我搂入怀中束著,慢慢平复著气息:“你奢的,我不想要。”我叹息,祁玉珩,你没发现麽,我们这麽像……这麽像,到底都在坚持些什麽呢……
我伸手环著他的脖子,轻轻啃咬住他的耳垂:“不要,便不要罢。”你从不勉强我,我便也,不勉强你。
祁玉珩刚缓下的气息又逐渐乱了起来,我轻轻将他推放躺著,竖在他两腿间,我慢慢低下头,伸舌舔了下他的前端。“嗯……”滑下肉刃的表皮,环著它的沟壑一圈一圈的用舌头舔弄著,祁玉珩叹息:“……瑜儿,你便情愿这般难受,也不肯舒服麽。”
我伸指微微撑开马眼的细缝,往里头吹了口气,听到他沈吟了声。我张口吞下他的前端,舌头上下扫了起来,祁玉珩叹喘著,似欢愉、似痛苦、似哀愁。
“够了。”祁玉珩将我拉了起来,抱著我前倾倒向後方。我一怔,转头看向这般中途打断我的男人,却紧紧闭著眼,睫毛轻颤,我窝入他的怀抱轻问:“不难受麽。”他伸手按住我的脑後摩挲著我的发:“难受才刚开始,这便受不住,我就败了。”
我蓦然睁大了眼,忍不住抖了一下,祁玉珩他这是……
抬头看著他眼角的水液,我竟有些分不清是他的汗珠还是……泪珠。
我狠狠拧紧了眉头,“你……”话卡在了喉咙,再也说不下去一个字。叹息著栖身吻上了那滴水液,抱著他的头轻轻靠在胸前,梳理著他方才一轮下来散开的发。他环手抱紧、将脸紧紧贴在我的胸前,不住叹息。
“若他让你离开我,你也会听的罢。”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头似堵上了一块大石,吞吐不得。
将脸贴在他发顶,我轻轻摩蹭起:“夺城那边,你放心去吧,内务能力所及,我定会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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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主子!瑜主子!”
听见叫唤我无奈的放下了捷报,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只见一个女婢跪在案前颤抖著身子,泪含眼眶、一脸委屈的模样叫人心怜。
“何事?”
“求瑜主子开恩!求主子开恩啊!”
随著女婢走到後院,只见一个小婢被绑在了树上让一个婆子狠劲的抽打著。“住手!”我蹙眉大喝一声走了过去,“何事动用私刑?竟也不报一声?”
婆子停下了动作,上下扫了我两眼,哼笑一声:“狐假虎威倒有一套,府里我是女婢总头,管小的怎麽啦。”这几日前线战事早就让我有些分不开身,更别提还要管著云顺之地的一些破事,这个婆子的嚣张气焰倒成功的让我眸子瞬间结上坚冰。
我对身边女婢道:“放她下来。”女婢连应了几声便要上前,婆子喝道:“你敢?”女婢唯唯诺诺低下头颤抖,前退不得。我冷笑一声走向前去,自己动手解了起来,婆子怒哼道:“不就是个晋宫出来的丫鬟女婢!途中勾上了爷,如今爷不在,就一副要鸡犬升天的架势了!”
我慢慢转过头,狠狠刮了她一眼。
丫鬟,女婢?
好歹我曾当过楚王的妃子,楚国王爷的王妃。
“呵。”慢慢将小婢放了下来,只见鞭痕将衣物都嵌了肉里去,怒火中烧的我将小婢搂在怀里,吼道:“来人!”
总管匆匆跑了进来,一见这架势低著头:“瑜主儿。”我冷冷横了婆子一眼,“乱杖,打死。”他揪著手袖假意擦了下汗,呵呵笑道:“这……这个……”我哼笑:“如何?”婆子冷笑一声却顿时气焰又回来。
我轻轻放下手中女婢,提步走到婆子跟前,狠狠踢向她的膝盖。她倒地打滚喊道:“啊哟!要死了你这个骚狐狸!……啊!!”我大力踩著她的手腕,转头对总管道:“二百杖,贬为女婢从头做起,这下可好?”
见他一脸为难,我心中冷笑,如今这般可不怪我:“晖。”黑影闪过跪在我跟前:“告诉爷,府内人员需大动,惩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