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吻著我的发:“蝶儿……”许久未再听别人这般去唤我,我瞬间泪痕满面扑入他的怀抱,狠狠的哭泣著。
“咳咳咳!”我锤著被泪水呛到的胸膛,感觉墨皓空将我紧紧钉在怀中:“蝶儿怎的变得这般瘦。”我心中一酸,死死抓著墨皓空的衣物,努力开口想说些什麽,却觉得很久没开口,好似不懂说话一般。
“……皓……空……带我走……好麽……”我转身看著半脸银面罩的他,看著他淡情的右眼。我勾唇嗤笑,原我还是如此天真麽……墨皓空又怎会是个有心的男子,他又怎麽会肯……
“好。”我惊讶转头看著他,他抚著我的唇,垂著眼:“待蝶儿再完成一事,我便带蝶儿出宫。”
我震了震,笑道:“如……今……蝶……儿……这般,还能……为师傅……做甚?”墨皓空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囊:“设法让他来蝶儿处,将此物混入他酒水中。”
我‘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不能停止,墨皓空,原我对你只是个用来与墨子渊鱼死网破的棋子,我真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墨皓空将我搂在他怀中:“蝶儿切记,此物自己切莫沾上分毫。”我在他怀中狠狠的笑著,笑得流出泪来。我点点头,取过他手中的粉末。
我起身抚著他的脸:“皓空……我的家人……莫要……叫他们……被欺辱太甚……可好。”墨皓空抚摸著我的发,气息不稳,轻轻吐出:“好。”
我闭上眼,不愿再去看他,轻声说:“师傅……走罢……”墨皓空叹了口气,抓著我的手吻了吻:“蝶儿谨记为师的话,勿沾此物,待事成,我便接你出宫。”
我鼻息不稳的点点头终是不想再瞧他一眼,他再摸了摸我的脸,我便听见他慢慢离去的脚步声。我抱著被子,抽泣著,小五,对不起。叔爷爷,对不起。二哥,对不起。
一夜未能阖眼,我从柜子中取出文房之物,却发现墨棒都冻得皲裂了。大秋日的,我却不得不拭了拭汗,才终是磨出墨汁,可是写在纸上却有很多墨渣子,换了一张又一张,我甩甩头,不想再磨墨了,将就著写了一张。
我将自己全部的绸缎衣物和饰品都取了出来,走出寝宫找到了个嬷嬷,与她周旋了番,她终是满意摸著我的玉镯子点点头:“我只负责送到,会怎样我不能保证。”我笑著点点头。
回到寝宫,我抓著小梳细细的梳著自己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