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婢将金串子取来,我接过拉起老太监的手,“顺爷爷,我知道你对王很是尽心,身为王的妾侍,我只代他聊表一点心意了。再多的,蝶儿也……没有了。”
老太监叹了口气,将金串子放回我手中:“娘娘勿要如此,王对奴身已十分宽待。且服侍王也是奴才本分,若娘娘将旁身之物与了老奴,岂不是折煞奴才了。”
我怔愣了下,老太监笑著行了个礼,“况老奴身为阉人一个,哪有资格作甚子‘爷爷’,不过娘娘一番心意,奴才心神意领去了。王待娘娘的恩宠,非来之无故,奴才甚是心安,这便够了。”
我看了看他,轻声说:“王有幸得顺公公如此,却真真倒是他运之所至了。”老太监摇摇头:“娘娘,王是老奴之恩人,该是奴才之幸才是,那,老奴先行告退了。”我笑著点点头,“好。”
我坐下来,喝了口水,从金串子上拨了三粒金珠,在小婢眼前晃了晃,“想不想要?”小婢赶紧低下头去,“娘娘,奴婢不敢。”我叹了口气,将金珠子放入她手中,“我这个穷酸‘娘娘’,与你这麽少,委屈你了。”
小婢将金珠推回我手中,跪下行拜:“娘娘莫要胡言!娘娘对雀儿是极极好的!”我拉著她的胳膊扶她起身,叹息道:“你唤……雀儿……啊……”
这数月只觉甚是奇怪,记性一向不济的我,竟在这几日记得宫中小婢,膳房师傅,老太监和他身後总跟著的小公公唤什麽了。可是墨子渊对我愈好,心神却愈是不安,尤为恐慌墨皓空再与我个甚子任务,拿我家人说事儿……
“哎呀!娘娘!在左边些!右边右边!不对不对,啊!它飞走了!”我伸出袖口吸了吸额上的细汗,无奈道:“雀儿,你这般唤,我不扑,它都要飞走了。”雀儿嘟嘟嘴,“娘娘这是怪雀儿了不是。”我笑了笑,把网放在她手上,“罚你给我扑去!”
忽的被人向後一拉,背後撞入了一个紧实的胸膛,我吓了吓,身子重心都倒在他身上。墨子渊吻吻我的脸侧,“一来便听到蝶儿要罚人,何事?”雀儿赶忙跪下:“参见王!回王的话,娘娘与奴婢闹著玩,并非……”
墨子渊笑了笑,“那还不赶紧去领罚。”雀儿起身,行了个礼,“是!”我转过身,垂下眼:“子渊今日怎的那麽早来了。”墨子渊刮刮我的脸:“想蝶儿了,不成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