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链子很长,一下垂到了胸口
小涵他一把抱住我
我是最强的他说,你只能属于我了,只属于我了
我无法回答
他是不是最强的?
时间会证明
不是我,也不是他
我的无言似乎稍稍的激怒了他,而怒气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
他开始动手撕我的衣服
我被他放倒在这铺满了钱的地面上
金钱,权利,欲望
最罪恶,最美妙的一切
我唐晓涵似乎很合适这些
我自嘲的想着
抬起头,看着这熟悉的建筑物
象征着财富和权势的巨大建筑,唐氏
冰冷的钢筋,坚实的混凝土,看起来可以经历无数年的风雨变迁
当然,死的东西确实比活的东西更能经历风雨
我依然是很敬畏这坚实的象征的,不管她将变成谁的
其实,我觉得我和这美丽的建筑物有些相似之处,我们都是男人想拥有的,能证明他们成就的却总不能被一个男人拥有着
难怪有亲切感,我撇撇嘴
抬头也看不见的顶端,那儿有他
我依旧规规矩矩的打了电话上去虽然是唐亦邢约的我,但依然不代表我有任何的特权
唐氏里面很安静,几乎没几个人
那几个人也不怎么理会我所以我一路直接到了顶
机要秘书依然在位,仿佛唐氏什么也没发生
也对,破产的文件还没下来的在没下来之前,大家该干嘛干嘛
他将我领到那最里面的房间的门口
留下我一个人,离开了
我突然害怕起来
怕这个房间,也怕里面那个人
深深的吸一口气
似乎平静了很多
有什么好怕的,他已经完了
他就要破产了,不,已经破产了
就算他能马上筹到足够的钱,也无法挽回唐氏的崩溃
唐氏已经完了
唐亦邢,唐亦风,都完了
一想到这儿,我就平静下来了
伸出手,轻轻转动门把
没有锁,很快就开了
门裂开一条缝,里面的光透了出来
我将门开大了些,走了进去,随手关了门
这儿的一切什么也没变
我依然讨厌这地方
一进到这儿,我就浑身不舒服,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那浓浓的味道还留在我记忆的深处,不曾消失
沙发,地毯,茶机,书桌,甚至那窗,都带给我永远也无法抹去的可怕回忆
每一个地方都是他们凌辱我的场所,每一样东西都是他们折磨我的工具
我像个玩具一般在这富丽堂皇的房间里被他们肆意的凌辱着,折磨着
从来没有人上来救过我
从来没有
我几乎站立不住
外面的光透过干净明亮的玻璃打在他的背后
他看着我,手从容的擦拭着一把肋差,雪白的布拭过晃眼的刀身
他看起来和最后见到他时没什么两样
头发依然一丝不苟,鼻子上依然是那万年不变的金丝边眼睛
他的眼睛里,依然是那不变的坚持
爱我,黑色的爱
我不禁想大笑
他已经没有能力和权利爱我了
小涵他微微的挑起嘴角,做的很漂亮
我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又或是我根本没毁掉他
为什么他可以那么从容,为什么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好,他气度不凡,他仪态万千
我并不理会他,撇过脸
亦风是你下的手吧?他将手中的肋差小心的收进鞘里,放在手边
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想切腹了断,擦那么仔细做什么?
我挑挑眉,并不回答他的提问
算我多问了他笑笑
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唐亦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