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亭子,吉谦就去撩他衣衫,做出不厚道的举动,吴坤被他搞得不能自已:"你不会想在这里"
话音未落,吉谦已然挺入进去。吴坤的话立时被堵住,只有随着他的动作痉挛抽搐的份了。
人,
两个,
站立着,
在天地间,
于风雨里,
忘我的境界。
雨越来越大,珠帘般的雨幕倾泻而下,遮挡住一切的视线。
吉谦站起来,拉了一把正托着腮帮子呆呆看着亭外的吴坤:"看样子这雨是不会停了,咱们还是走吧。"
吴坤白了他一眼:"不是你说会停,来避雨的么?"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乌骓马很敬业,在雨中跑得无比欢实,只苦了马上两人,油纸伞根本挡不住四面八方吹来的暴雨,不消多时就都跟落汤鸡似的了。
"你不用再把伞往我这边靠了,湿都湿透了。"
"谁往你那边靠了,想得倒美。"
正说话间,吴坤发出一声惨叫:"桥桥呢?"
吉谦定睛看去,果不其然,一片白茫茫之中,面前的河上,根本看不到桥的影子。
走得近了,才发现一鳞半爪桥的残骸,想来是水太大,把桥冲垮了。
这条河这座桥是他们回家的必经之路,这下子两人算是彻底滞留到这儿了。
吴坤急得抱怨:"都怪你,非要去亭子里避什么雨,这下可好,人家都走了,咱们雨没避成,连家也回不了了。"
吉谦却道:"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要不是我叫你避雨,说不定这会儿咱们已经和桥一块掉到河里去了。"
吴坤一愣:"说得也是。"停了半天,又觉得不对:"少来,也没见别人掉进去。"
"掉进去你还看得见啊。"吉谦四下瞅瞅,道,"走,这会雨太大了,便有船也不能行。去那个草棚里等着吧,他们等不到我们,会派人来接你的。"
那草棚可能是摆渡人遗留下来的废舍,搭建简陋,倒还算完整。两人钻了进去,虽然一股子霉味扑鼻而来,但终归是暖和了不少。
大雨天的,棚里安静,棚外更是连个鬼影也看不见。
两个人等了很久,雨还没有停的迹象。吉谦拧拧身上的水,打了个哈欠:"这会子真是闲得无聊,早知道这里这么安静,就该留着你到这儿来吃。"
说到吃,吴坤的肚子就咕地叫了一声。他不好意思地看看吉谦:"真冷。"
吉谦笑道:"原来一冷就会肚子叫啊。"
吴坤垂头丧气:"我就不信你没叫过"他突然兴奋起来:"我想起来了,早上还剩了些点心没吃完呢。"
他在马身上的褡子里翻了半天,掏出一个油纸包:"真好,还没淋湿呢。"
吉谦也凑过去看:"有什么可吃的?"
吴坤道:"两个椒盐饼,一个枣泥酥"他突然警觉地缩手,"不给你吃,你又不饿!"
"谁说我不饿?我只是不象某些人那么没出息那么暴露而已。"
吴坤找了个地坐下,紧紧抱着那包点心,自己不吃,也不给他吃。
吉谦靠着他蹲下:"给我一个椒盐饼。"
"做梦。"
吉谦想了想,从小褂里掏出一个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我拿这个换行不行?"
吴坤打量他手中晶莹剔透的玉佩,狐疑道:"你哪里来的?我原来怎么没见过。"
&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