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
两个丫环以为他睡着了,在外边议论闲聊:
"少爷今天怎么这么不高兴啊?不像他的风格。"
"是啊,他还发火了呢,他平时多好脾气啊。"
"老爷今天也发火了。"
"今天是不是日子不对啊?"
吴坤懒得搭理她们,也不想再回忆今天发生的事,只愿就此一睡不醒,明天就不用出门不用再去县衙了。
□□□自□由□自□在□□□
第二天,他真的不用再去县衙了。
因为他发烧了。
早上,丫环发现无论怎么叫,吴少爷也不起床,一摸他的脸,烫得能孵小鸡,人也晕乎乎地一句话说不出来(其实是他懒得说),于是赶紧地回老爷请大夫。
结果老爷不在,只有太太赶过来看看,张罗着去请大夫。丫环们倒还暗自庆幸--老爷不在也好,省得迁怒于人了。
说来也巧,家里常用的那位高大夫竟也不在,据说也是一大早出去了。小厮仁儿只得换了一家诊所,请了另一位大夫来。
吴坤哼哼唧唧不回话,那大夫也发现不了这无名烧的原因之所在,诊治了半天,最后说是吃坏了东西引起的,给开了几副药便走了。
吴坤喝了药躺着,丝毫没感到有什么好转的趋势,像被人结结实实打了一顿,从头到脚没一处不疼。
肌肉酸,骨节痛,吴坤一肚子憋屈没处诉,只能缩到被子里呻吟,眼泪都流出来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有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替自己擦去眼泪。那只手动作非常的温柔,以至于他以为是母亲又回来看自己了,便委委屈屈抓住那只手的袖子靠过去:"娘,难受"
一个男声响起:"起来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吴坤一惊,像安了弹簧似的腾地坐起,但马上又无力地松懈下来。他怒视着面前端着一碗药的吉谦:"你来干什么?"
吉谦笑嘻嘻的:"来看看你,给你送药啊。"
吴坤怨恨不已:"你你你快点出去。"
吉谦非但不出去,反而坐下了:"吃药吧,我好不容易帮你熬得。"
"出去!"
"真的不吃?"
"不吃!"
"病死也不吃?"
"病死也不吃!"
吉谦一只手抚上他滚烫的面颊,叹了口气,脸凑过去,声音出奇的柔和低微:"怎么那么热?这次是我不好。怪我昨天太忘情,不该把那些东西留在你里面。"
他这么一说,吴坤更是热到快要爆炸,想到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到自己受的这份罪,想到自己还不能怎么着他,他悲愤交加:"你太过份了"
吉谦竟然低头认罪:"是,是我过份了,我前戏没做足,后事没处理好,叫你受苦了"
"你!"吴坤气的发抖,什么也说不出来,挥手就去拨吉谦手里的碗。
吉谦早有准备,把手一抬躲开了,就势揽住吴坤,把药送到了他唇边:"好了,开玩笑的。快喝了吧。"
吴坤扭头挣扎,无奈自己力小而他揽得又紧,怎么也挣脱不出,只好把嘴绷起来不吃。吉谦道:"我劝你还是吃了吧,他们不知道你的病症我这可是对症下药,你不吃的话难受的可是自己。"他碰碰吴坤:"吃吧,本来就不聪明,再烧成个傻子可怎么办呢?"
吴坤恨恨道:"烧成傻子也不用你管,难受也不"他话还没说完,吉谦一口药已经灌进去了。
吴坤不防备咽了半口,那半口呸地吐在地上。吉谦愣了一会儿,幽幽地说:"你就这么辜负我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