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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说了你就知道吗?还是,少东家如此地关心我特别想知道?"
吴坤挠头:"那个说说听听总没问题吧。"
那人靠近他一点,脸上笑得神秘:"少东家问当然可以说啦,山西汾阳,少东家听过吗?"
吴坤:"没有怪不得原来没见过你呢,看着脸生"
那人扬起脸来:"看过这次就记得了吧,日里夜里都不会忘吧?要不?少东家多看几眼,印象深刻。"
吴坤觉得这人真是奇奇怪怪:"我为什么要日里夜里都记得你啊?"
那人朝远远的一个洗衣妇看了一眼:"少东家不觉得我长得英俊吗?"
吴坤认真看了他一会儿:"还不错吧,可我又不是女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那人眨眨眼:"怎么?没人说过少东家你长得象女人吗?"
吴坤有点恼:"怎么会!"想了一想,又说:"好像有不少人夸我长得俊啦"
那人把扫帚一拍:"这就对了!俊难道不是形容女人的吗?"
吴坤被他拍起的尘土呛得呸了半天:"咳咳你又打断我的话,我想问你,哪有你那么扫地的?"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又向起一个响亮的大嗓门:"你在干什么?"
吴坤吓得一哆嗦,回过头看到了身材矮小声音巨大的杨管家。杨管家窜过来,陪笑喊了声少东家,马上变脸,凶神恶煞地对着坐在地上的人:"吉谦!!你在干什么?"
吉谦懒洋洋地看他一眼:"听您的吩咐,扫院子啊。"
管家怒道:"有你这么扫院子的吗?你怎么不躺在地上扫?"
那个叫吉谦的人道:"我倒是考虑过躺着,就是怕弄脏了头发。"
吴坤忍不住嘿的一声笑出来:"你怎么不怕弄脏了衣服?"
吉谦看着他笑得很真诚:"少东家问我啊,你有所不知,这衣服又不是我的"
他这话一出,一直在管家身边怀疑地打量他的一个家丁马上上去揪住他的衣襟:"不是你的?你在哪偷的?"
吉谦毫不在乎地被他提着:"干吗说那么难听,我可是正大光明在那个角落拿的。"
那家丁人高马大十分粗壮,实际上就是跟着管家为虎作伥镇压工人的一个打手,此时听他这么说,气得把他往地上一攘:"那是老子的!!"
吉谦被他推得翻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好容易坐起来,却还是面不改色:"我有说不还给你吗?看看,本来只是屁股脏,现在浑身都脏了,这我可不负责啊?"
打手气的发昏,上前又要打,被管家止住。管家看着他冷笑一声:"吉谦,你是打定了主意要给我作对是不是?"
吉谦一脸正经:"哎,可不敢,我怎么敢给杨管家作对?您说让我来扫院子我这不就来扫院子吗,您说不让我回去换衣服我就没回去换你看我干吗?我总不能穿着刮烂了的衣服干活吧,这要叫人家看见,也太影响吴府的形象了吧?"
杨管家冷眼看着他,突然从身后抽出他惯常用的小羊皮鞭,伸手就是两鞭。辫子带着风声落在吉谦身上,衣服登时破碎,皮肤上迅速渗出两道血痕。吉谦疼的吸气,嘴歪在一边,却还在笑:"大哥,这衣服可是杨管家抽坏的,你看,也没有什么洗的必要了,要赔你找他要去。我签了这五年的卖身契,一文工钱还没领到手呢"
打手那件衣服饰前两天才买的,只不过昨天洗了,刚晾了一天,就变成这副德性了。他痛心无比,又不敢对杨管家说甚,于是撸袖子,横眉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