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调整几次后,才隐约看得清房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方桌。
这到底是哪里?花千凝倚着墙壁喘息,一时间,她也摸不准是什么状况了。眼下,她必须得想办法把绳子解开才行,虽然一直都想死,但如此死去可太不值得,金镶玉如此折腾她,要死也得拉她做垫背。
房内唯一有棱角的地方,就是桌角,花千凝跳过去,上下蹭着,想蹭断是不可能,但蹭松一点,她也许就可以逃脱了。花千凝有一个技能,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她的身体,柔软性极高,幼时习舞的缘故,她的关节活动可以做到常人无法到达的程度。每一次挣扎,都是剧痛,绳子虽然绑的不紧,但挣扎时,绳子还是不可避免地嵌进肌肤,勒出一道道红印子。
花千凝咬牙忍痛,一点点地让骨头错位,双手正在被一点点地释放出来,手背火辣辣的疼。花千凝疼的吃不住,停下歇会,如此反复,一直不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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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我,你是谁的人么?”公孙梦未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更何况,对于生死,她早已看开了。
“你无需知道。”鬼面女双腿夹踢马肚子,“驾!”公孙梦未对于扬州城里还有些印象,现在她们已经出了城,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往哪里去,“那你总能告诉我,花千凝在哪里吧?”
“少废话!”鬼面女不耐烦。
“花千凝在哪也不能说,那你总能说说,花千凝是否安然无恙吧?”公孙梦未也有些不耐烦,“你若是什么都不能说,那我恐怕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你要做什么?”鬼面女立刻警戒,威胁道:“我告诉你,你别自寻死路。”
“告诉我,花千凝是否安然无恙,”公孙梦未缓缓地说,“她若无事,你想做什么,我依你,若不然,你现在杀了我。”公孙梦未笃定这人现下不会杀她。
“她没事。”良久,鬼面女说。
“我要亲眼看见她没事。”
“由不得你。”
“你到底是谁?是公孙锦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