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人多了一份柔美,“那人骑着黑色马,棕色发,身形魁梧,面相凶神恶煞,尤其那双眼,很吓人……”花千凝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那人的样貌虽是不难看,但无奈过于凶悍,外加棕色头发和胡子连成片,让人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只觉得是一个凶狠的野人。
公孙梦未微微眯起眼眸,一字一顿地问:“他可是左脸有一处刀疤?”
“啊,对……”花千凝像是猛然想起来,“他的左脸在流血,一直在流血,就那么流着血跟皇上说,皇上万岁,感觉……”感觉那人眼底有杀机,花千凝没有说出口。
公孙梦未眸光变得意味深长,神色肃然起来,如果没有猜错,花千凝嘴里描述的人,正是公孙锦。难道,公孙锦真的要回来了?
“皇上,晚膳送来了。”拜月高声说道,“还有一封加急的信。”
“进来。”公孙梦未言罢,花千凝身子虽然还懒着,但还是想起来,公孙梦未却不依她,“诶,要去哪里?乖乖躺着别动。”
拜月进来,对于眼前的一幕,面色丝毫不改,放好就退出去,花千凝的小脸红了个透,捂着脸颊说:“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就是呢,”公孙梦未笑道,“待我看完信,喂你吃饭。”
“我自己可以吃。”花千凝从公孙梦未怀里要爬出去,公孙梦未圈着她的腰肢,软语嗔道,“小东西乖,先陪我看信如何?”花千凝闻言,乖乖不动了,躺在公孙梦未怀里,仰着头问:“我可以看吗?”
“可以。”公孙梦未边说边打开,花千凝并没有看,甚至为了避嫌,而把脸颊扭向公孙梦未的胸口,鼻翼间是她喜欢的幽香,荣国寺里的香火很旺,但花千凝一直都不喜欢那味道。
公孙梦未的脸色冷峻起来,花千凝的梦难道是一种预兆?她此刻收到的事一条线报,说公孙锦三日后将会抵达京都,回京书信将会在明日送到宫中。
“千凝?”
“恩?”
“认识公孙锦吗?”
“不曾听说,”花千凝瞧见公孙梦未的脸色较之方才严肃不少,“他是何人?有什么事吗?”
“无事,我们先用膳,”公孙梦未拿起汤碗,喂花千凝喝汤,同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