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公孙梦未看似在听拜月说话,目光却是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公孙梦未只说了一句话,“看着罚罢。”
花千凝完全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也无心知道。拜月再次退出去,公孙梦未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冷着脸说道:“若想早点回清心斋,就快些过来吃饭。”见花千凝一脸的冷漠,依旧不动,公孙梦未似是有了怒意,猛然起身,大步走到花千凝身边,抓住花千凝的赢细的手腕,一字一顿说道:“我是叫你吃饭,又不是要你吃毒、药,做什么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我不想吃。”花千凝用力甩了一次,却没有甩开,“放开我!”猛地一挣,甩开了公孙梦未的手,怒道:“我不想和你一起做任何事!”她不需要公孙梦未的施舍,更不想亏欠公孙梦未,不想和那么难缠的人有一丝牵扯。因为花千凝隐隐地察觉到,一旦被公孙梦未缠上,那她们将会一直牵扯不清。
这话公孙梦未一点都不陌生,花千凝以往就说过任何事我都不想同你一起做,如今,她依旧这样说。以前,公孙梦未会面上若无其事,心底很难受地离开,今天,她才是主导者,她要花千凝屈服,高高在上的口吻问道:“不吃,是吗?”
“那好,我便把你捆绑起来喂你吃,我来好好伺候千凝公主用膳好了。”公孙梦未笑靥如花,话语听起来阴冷,就连那笑意,在花千凝看来都是藏着看不见的刀子,公孙梦未已经下命令了,“来人!拿绳子来。”
“你敢!”花千凝气结,公孙梦未有多能折腾,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能因为自己无意说的一句话而折腾得天翻地覆,就像是自己曾经无意搪塞说了一句她喜欢枝头上的飞鸟,公孙梦未竟然傻到听不出那是一句戏言,当真爬上树去捉飞鸟,险些因此丧了命,连带她也被斥责。所以,花千凝心里真的有些忌惮,公孙梦未果然意味深长地笑着,异常温柔道:“你倒是看我敢不敢。”
祭月拿绳子进来,深深地看了一眼花千凝,眼中似乎还有同情。公孙梦未已经在摆弄绳索,看样子是要来真的,花千凝急道:“公孙梦未,你这是病态!”这人是心有魔症吧,要不然怎么就和她过不去,从初次见面,到现在,公孙梦未简直是她的噩梦,越是讨厌越是避不开。
公孙梦未头也不抬,继续摆弄绳索,无谓地笑道:“你这么不乖,我不加以好好管教怎么行呢?”几枚花式的活扣已经系好,只要束缚住人拉一下绳头,便会打成死结。
“千凝,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乖乖坐下来陪我吃饭?”公孙梦未缓而低沉问道,步子也迈向了花千凝,花千凝退了几步,便无路可退了。
两个人,只差几步距离,公孙梦未停下来瞧着她,灼灼的双眸直视让人倍感压力。花千凝已经在犹豫了,要不要就此同意?不过是一顿饭……可花千凝心里很清楚,只要这次因为吃饭的事妥协了一次让公孙梦未得逞,那么,下一次就不知道要为什么而妥协了。
公孙梦未哼笑出来,脸上的表情很戏谑,用玩味的目光锁着她,花千凝心底一寒,在公孙梦未靠近一步过来时,因着那巨大的胁迫感妥协的话脱口而出,“我吃饭。”
公孙梦未并没有停下来,上前便把花千凝抵在一角,低低地笑道:“已经晚了。”绳索麻利地套向花千凝的脖颈,双腕,向后拢起她的双臂,将双腕束缚到一起。花千凝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不单单抵触绳索的捆绑动作,她也抵触这般亲密的接触,公孙梦未几乎要压在她的身上。因为公孙梦未向后捆绑手腕的动作,呼吸就落在花千凝的耳处,明明只比她高了半头,力气相差却这般悬殊。
公孙梦未只是略微施力便压制住了花千凝,绳索绕过脖颈,从前胸捆绑,穿过腋下,拢起双臂,捆绑完成。公孙梦未不徐不疾地进行自己的动作,嘴角始终含着笑,花千凝脸色涨红,不知是因为挣扎的过于用力,还是因为公孙梦未过于亲密的接触,带着愠意说道:“公孙梦未!我已经答应你吃饭了!”绳索的捆绑让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疼痛加倍。
公孙梦未最后用力拽了绳头,花千凝就被束缚得死死的,除了双腿和头部,完全动弹不得,公孙梦未笑意盎然,温柔而又惋惜地说道,“千凝,你答应的真真太慢,我的耐心一向不好。今天便由我来喂你,下次你可要快些,要不然,我可能又要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