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一想也是,难不成他坐车过去,她要在后边追着车吗?想想那个画面也是醉了,赶紧地就跟着他的步子过去,他人高腿长,步子就迈得大,她在后面快步地跟,他先上车,她也跟着上车,还用力地关上车门。
两手交叠在一块儿,她特别的兴奋,总感觉那谁的传奇会被他给取代,而她有见证这事的机会,特别的兴奋,“我记得没那么早的,你这么早个几年开始没问题吗?”当然,她记得那个平台是几几年开始的,现在离那个时间还差两年。
何晟往后靠着,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这种坐法,有些人就瞧着很难看,他这样子到显得特别的有气势,让他那么青春十足的脸添了十足的自信,“也就差两年,仔细里算也不过18个月,没有什么差别。”
他的语气平淡,并没有那种激昂的感觉,反而像是沉淀了许久,让林校还是羡慕万分,心里不止一次慨叹,人比人果然是没得比,要是以前她肯定不止是羡慕,肯定还有嫉妒恨的,现在她到是看开了,总有人些是不可思议的存在,比如他——何晟。
“我去看看没事吗?会不会影响你们工作?”
当然,林校还要假客气一番。
何晟睨她一眼,“我让你去,难道事前没考虑过这事吗?”
她硬生生地被噎了一记,不过嘴上到是不饶人,“我就客气客气,你就不能理解一下?非得这么直白地把话丢给我?”
何晟看向车窗外,“没功夫跟你客气。”
她撇撇嘴,“做人总要客气客气。”
“我对人客客气气,没得到什么好,”何晟眉头微皱,清俊的眉眼多了点郁色,“反而想往我头上爬,要客气做什么,不如先打了他的脸,叫他的脸丢到地上再也捡不起来就好了。”
这、这……
林校能理解他的话,但是她心想这些话其实摆在心里就成了,千万别说出来,偏他还要说出来,不由得在心里保证绝对不会把他的话乱说出去,到是好奇起来那个被他将脸踩到地上再也捡不起来的男人,“顾伯平怎么样了?”
何晟转头看她,刚好对上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见底,一点儿都没隐藏什么,“他呀,坐牢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林校一听,就晓得肯定是他干出来好事,还是有点解气,都是人渣,比起林长富来更让人厌恶,至少林长富还不是上门女婿,像顾伯平这样的人,年轻时靠当人家的上门女婿发了家,等老婆死后又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岳家,可摆脱归摆脱,钱他是要的,他要是把一切都摆脱了,那林校还能看得起他,偏偏顾伯平发了家后到想撇清关系呢,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我看他做什么,也就问一问。”林校拍拍他的胳膊,“这种人你是得送他去吃牢饭,好好地吃多几年,如果可能的话,一辈子都让他在里面吃牢饭。”
何晟突然一笑,“你不是在说客气话吧?”
就这么一笑,叫林校看傻了,他长得好,笑起来更好看,林校认识他的时间里,还真是少见他笑,他一般都是傲慢的,“这种事有什么客气话好说的,你这个人呀,我讲客气话的时候你不跟我客气,我不讲客气话时你到是问我是不是客气话。”
何晟依旧在笑,“我都有空,带你到省城各个地方走走看看?”
林校觉得不好麻烦他,“没事,我买张地图,随便走走就行。”
她的话一说完,他就不笑了。
绷着个脸,跟她欠了他百来万钱似的。
偏林校还没有自觉。
她两手抬在胸前,“我打算先在大学城周边看看,再往城里走走,不过你们家离大学城可够远的,一路过来就跟我们镇上到市里的时间都差不多,这么的远。”
计划早有了,但没他。
他算是听出来了,也不算是听出来,是从早就发现了,他一直还在当作没发现。
林校自顾自地讲着自己的计划,好半天都没听到他的声音,觉得就有点奇怪,就看向他,见他绷着脸,到不是十分放在心上,要说她对他的印象真的也不多,最主要的就是脾气不太好——
呃,说的更直白些,脾气很难捉摸。
就现在坐在她身边的人,她还真是难以想象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