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却是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往这儿来了。
“你确定这儿有人?会不会只是路过的行人?”
“废话,你不是也看到烟头的光了吗,肯定就在附近,你-他-妈三更半夜来监狱外头散步啊?今晚戴局长要亲自过来,要是出了什么乱子,你我都甭想活命了!”
“唉,也不知道这回押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来头,这么一天的工夫,惹来三尊大佛了。”
走在前面的拿着手电筒往前一照,强子高大威猛的身影赫然闪现,未及他发出声响,强子已经干净利落的一手抹掉了一个,两个士兵都成了刀下亡魂。
先前抽烟的那个年轻人已经吓得站不住脚了,他哆哆嗦嗦的竟尿了裤子:“少,少爷,我们这是以卵击石啊!”
强子拧眉扣动了扳机,那年轻人一毙命。
徐绍祯机警的看了一眼周围,压低了声音斥道:“谁让你开的!赶紧走,一会那边来人了!”
监狱长的眼皮直跳,算来那位也该到了,打他接到北平的电话起,就几乎没有合眼,一直是提心吊胆的。
以前比这个晏知闲定性还严重的共-谍都审查过,却从来没有闹出过这样大的动静的,先是上海那位名动三江的徐少爷,又是北平这位,连委员长亲信之人戴局长也从南京亲自往这儿赶了。
上头的心思不好猜···
“一会儿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他是如履薄冰,虽则行审奉的都是上头的命令,可是看样子就知道这瞿世峥完全不是因公来办事的,一头是上峰,一头是委员长亲授的全国都没几个的二级上将,他是想和稀泥都不成啊!
监狱长正闭目站在门口等着,忽而听到一声响,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看了一眼眼前都有军警戒严的大路,挥手指了身边的一个士兵:“快去,带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了密密麻麻的声,伴着声,几个军警陆续倒下了,
紧接着二十几个黑衣人便往监狱里头冲,监狱长看这架势便知道这是要劫狱的了,一边开一边指挥着军警。
强子一直护在徐绍祯身边,他们统共就来了这个人,方才往里冲的时候已经死了五六个了,这会仅剩了七八个人,全是凭着一腔孤勇和好法在斗了。
听到监狱门口传来的停车声,强子神经一紧:“少爷,怕是外头又来人了,您快走!”
徐绍祯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冷笑了一声,食指一动,又是一条人命。
“少爷!”强子也顾不上了,他一记手刀劈晕了徐绍祯,扛起他就往门口跑,门口处的墙要比围墙低一些,依仗他的功夫,逃走的机会还是有成的。
“别让西北方向那俩小子跑了!”监狱长一眼就看到了强子,大喊了一声。
顿时军警的口都对准了门口方向,强子觉得手上一阵湿黏,心中不由一震,咬着牙跃上了围墙。
声未停,林逸国也就一直没有下车,他坐在车里看到一个全身黑衣的人背着另一个人跃墙而出,下意识的便往后头看去:“少帅···”
虽说瞿世峥已是政府的上将,可是他们这些人用的还是先前的称呼,车里也没有外人,所以林逸国直接就喊出了“少帅”二字。
瞿世峥看了一眼车窗外的身影,道:“不必理会。”
“是。”林逸国应下,一双手停在方向盘上,看向了那门口挂着的“国民政府江北陆军监狱”几个字上头。
监狱长带人追出来,看到门口停着的那插着青天白日旗的车子,倏的出了一身冷汗。他使了个眼色给身后的军警,两个人会意立马拔腿去追逃走的劫狱人了。
瞿世峥下车,监狱长立即率领身后的军警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钧座!”
瞿世峥没有说话,林逸国似笑非笑道:“赵监狱长好大的威风,要你们低调行事,这个欢迎仪式倒是别开生面啊!”
“钧座,今晚这个事情实属意外,卑职一定会查清楚的,只怕是···”
瞿世峥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不必多言,人呢?带我过去。”
“是,是···”监狱长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带着瞿世峥一行人便往监狱里头去,一边走一边道:“钧座,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