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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正主角挺高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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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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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味深长,“也并非不可。”

    他道:“我知道你尚在怀疑我能否成功,这是理所当然;但现在你除非选择我,就只能在这一方宅院里困顿一生了——你已经丧失了门客的身份。”他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撑起伞,“雪下得大了。”

    “昨夜积雪深了,今天早上裴府的花农就因此摔了一跤去了,大约是葬在了城西。”

    楚松落回头看了何止言一眼,“这花农叫做陆机。你若想见一见他,就在今日之内向西出城吧。裴府里不会有人拦你的。”

    何止言似乎还有话想说,但楚松落看了一眼将亮的天色,已不欲多言。

    “裴温该醒了,我走了。”

    ***

    洛京的雪断断续续,但也是极大的了。但楚地的雪却连绵不绝,已将近十天不曾晴过了。

    何止言见到了楚松落所收囊的力量,拜师陆机学习,终于算是楚松落的助力了。裴温却过得不太好——不是楚松落对他不好,只是裴温越来越少见到他,也受到了近乎异常的温柔对待。最初的几日,他还能在天将将擦亮的时候看到撑伞赶回来的楚松落,后来他却失去了规律,大多数时候只是夜半回来,给他一个带着雪夜风寒的吻,然后匆匆离去。

    裴温只是不愿应付起一整个家族的繁重,所以才做纨绔样子,却并不是真的愚笨。他早已隐隐有预感楚松落要做什么,如今他愈发肯定自己的判断,却只能不知如何是好。

    ——他愧疚于自己的家族困楚松落为质子,甚至“谋杀”了他,却也知道楚松落复归王位之后裴家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是嫡脉的长子。

    裴温心乱如麻,每每要烂醉如泥才能陷入沉睡。

    楚松落与他不同,自小就遇到家国之变,想来他们一起度过的童年时光,也只有自己觉得是天真无邪的,在于他恐怕也是权谋计策。青葵又奉酒过来,看看他的脸色,又把劝言都咽回去,不声不响退出去屋子。

    今日洛京难得放晴,裴温却一把懒散骨头,也不愿出门。他从下人的风言风语里隐约听说已经出现了为数不少的冻死的难民,朝廷却吝于开仓放救济粮,各地百姓生活苛酷,第一例动乱已经起了,虽然很快就被平息了,但还是流言四起,闹得人心惶惶。

    裴温又饮了一盏酒,感觉到眼皮开始沉重——这是个好兆头,意味着他终于能停止无谓的胡思乱想了。但就在此时,有谁按住了他举杯的手。

    “楚松落。”裴温无谓地笑了一下,“怎么,你不再装‘木三’了吗?”

    楚松落说:“你喝醉了。”他说着,就俯身下来要抱起裴温,却被他一把挥开手。裴温死死盯住他的眼睛,冷笑道:“终于不玩儿那些把戏,来这一套了?莫非是下决心要杀了我,先让我尝点甜头么?楚松落,我还没那么傻。”

    楚松落伸手遮住他的视线:“别这样看我,裴温。无论如何,我不会对你不利的。”

    他掌心传来湿热的感觉,裴温的声音里有一点几乎微不可察的颤抖,“……我,姓裴。而你,是楚松落。”

    楚松落没有回答他——他刚刚差点因为想起“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而笑出声,只好不再念台词而装深沉。

    裴温却误解了这阵沉默,他仿佛终于冷静下来,缓慢而坚定地拉开他的手,说道:“我好好做裴温,与你合作,你不要动裴家。”

    楚松落道:“裴将军是手刃我父皇的人。”

    “那就杀了他吧。”裴温的嘴唇失去了血色,他抿唇道:“我和我阿父,他死,我做你的棋子——你不要动裴家。”

    他说,“你知道,我既不通诗文,也不懂朝政——我不会想复仇,也不会留下子嗣,况且……”他挣扎了一下,眉眼低垂,低低地道:“……况且,我会很听话的。”

    楚松落默不作声。

    裴温于是站起身来,伸手抱住他的腰,踮着脚主动去探索他的唇,然后分出一只手来拉着他的手,笨拙地引导他摸向自己的隐秘,他刚刚平静下来的泪水又忍不住坠落出来——在楚松落面前,他好像总是容易哭。他啜泣着说:“我没有碰过别人……也没叫别人碰过。我很干净的,你尽可以用我……我什么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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