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仿佛听不到车里的任何动静,见楚松落出来,才起身要行礼。
楚松落示意他不用行礼了,仿佛忽然问道:“听说京南的道路,有的是没有铺青砖的。想来今天融化了初雪,又有行人踩踏,定然是不太平稳了?”
车夫领命,沉默地驾车向城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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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辆马车也从裴家别府出来了。
裴泽的婢女见到裴温的马车不见了,只留下楚松落在原地,不禁有些惊讶。这仆人眉眼低垂,说到是裴小郎君命他同这辆马车一起回去,自以为领悟了什么,掩嘴笑着去了。裴泽的车夫等楚松落上了车,就扬鞭赶向了裴府。
车内空气燥热,香薰的味道浓重,一股沉闷之感。奢华的毯子上何止言赤身裸-体,被蒙着双目,双手还被束在身后。就连因酒而高昂的那处,也被丝绸束着,不得纾解。然而他显然十分难受,已经神智不清一般,只是如一尾鱼儿在毯子上摩擦着那物事,以求一点点微弱的缓解。
楚松落早已口干舌燥了。裴温尚不能动,何止言却是可以下口的。这绝好的时机,他有着一箭双雕的绝好计划——既能够开荤,也能够将何止言纳入自己麾下。
楚松落也是喝了那下了药的酒的,意乱情迷乃是理所当然,酒后有一点意外,自然也是谁都不能阻止的——
蒙眼的绸带掉了,烛火的明光闪烁,终于唤回了他的理智。何止言恍然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抱着这男人,骑坐在他身上,身体里含着他的雄壮,浪荡地晃动着腰,既想求他再猛烈一点,又想求他不要戳得那么凶狠了。
模模糊糊的记忆爬进神智里,他终于想到是自己先难耐地求-欢了——同样被命令着饮了酒的男人再三推拒,却也无法抗拒这药性的发作,更别提……更别提还有自己的下贱行为了。
仿佛感觉到了他不再那么主动,男人的手啪地拍响他的臀-肉,催促他赶紧动起来。何止言心里一惊,想要抽身退开,穴里的物事却滑开——又重重地撞进来。何止言被压倒在他身下,男人扶着他的腰抽-送,汗水从额角低落下来,眼里是被情-欲湮没的毫无理智的野兽的样子。何止言应该已经被他干得去了好几次,敏感得让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