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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所慕,不可得。
以此法得之。
狂跳的心脏平稳下来,喻砚白含笑进了山洞里。他感觉到自己又有那种好闻的、惑人的香气飘起来,而且愈加浓厚。而那男人已经嘴唇干燥地发白起皮,面色却醺红,双目紧闭,眉心微蹙。
他以神识控之,却没想到师父早已难耐,且越有肌肤相触,越是火热。诸多前情连在一起,他几乎瞬间就想通了是怎么一回事儿,用舌头压碎一枚极苦的丹药以唇渡进他嘴里,那舌头便渴求地开始掠夺反攻。苦涩的味道使得男人睁开了眼睛,却也只是如同失去神志的恶狼一把将喻砚白反推压在地上,吮吸着加深这个吻。
喻砚白轻笑着仿佛安慰孩子一般,“师尊莫急,徒弟自然要……为您解忧。”
——师尊篇-完结——
第8章 喻砚白番外(捉虫
浩浩昊天,不骏其德。
倏忽百年转眼间。
清微派掌门由上一任的掌门首徒平函——现在有号凌成继承,却是他趁着师父玄波自顾不暇,无法掌控全派的时候,假意放下修炼,分担师父的责任,实则与玄河暗中勾搭,悄然壮大自己的势力,然后不声不响地、平稳地“过渡”了掌门的传承,合伙人的玄河,却被判欺上罔下、道行不端,列罪状二十余条,发派去思过崖了。
新一代弟子里有个叫北云韶的,也长于剑。听闻她天纵奇才,一把剑通体洁白,剑影飞舞时如素月织练,波光皎洁。代有才人出的清微派,曾经人人敬仰的小师叔玄止真人,仿佛已经淹没在时间的尘埃里了。
也许有见过那把古拙的长剑的人,会恍惚间想起他,暗自感慨。但那不过是空山松子,落也落得无人知晓。
岁月本就是可以精确计量的东西,但偏偏求长生者无岁月。思念却是渴望被计量的,但思念又如何被衡量呢?
喻砚白有时怀疑,玄止是否只是他一场无法清晰回忆的梦。况且梦醒时尤其心痛,所以唯有那最后的结末才每每来扰他心神。
……
玄止对他避而不见的第十天,终于疲惫地出现在他面前。
双目沉沉无光,仿佛万般挣扎,苦涩地宣布自己的决定。
“吾剑道已毁。”
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