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即。
那人口吻冷淡,仿佛只是叙述一件事实,道:“你我已无师徒情分,勿要再以师徒与我相称。”
喻砚白故意笑得甜甜蜜蜜。因为他生得好看,桃花儿眼漾漾如含着一汪泉水,这么笑起来,真是谁见了谁觉得心里都要软化得腻乎乎的。他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道:“师父的剑,还是一如既往地锋锐;只可惜逆徒喻砚白,却不是用剑惜剑的人啦。”
话音未落,他就一脚迈出。
然而那看起来极为悠闲的一步,却使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楚松落面前,甚至就正好站在他防御的弱点处,掐了一个说不出的玄妙手决,转手一翻,又如风一般直接击中了楚松落执剑的手腕。
楚松落手腕一时失去力道,又要躲开喻砚白另一只手袭向他心口的攻击,一时不慎,却没想到喻砚白打了个幌子,旋身一脚踢飞了那把剑,作势攻击的手当即换了另一个手决,空中出现两只好似有灵性色泛着金光的小蛇,骤然将楚松落的双手双脚缠到一起。
喻砚白又趁着他心神慌乱,以神识令他自己逆行识海运转,倏然昏倒过去,才一把将他接在怀里。
仿佛做完这些事,他就精疲力尽了一般,缓缓倚着山洞的墙壁滑坐了下来。他将皱着眉昏迷不醒的男人抱在怀里,觉得有一种异样的充实感。
但他忽略了自己饱涨的情绪,而是趁着难得的机会,细细地描摹他的五官,唯恐此次一别,就会永不能再见。
男人在他怀里渐渐好像发起热来,面色浮着一层薄薄的醺红,皱着眉,体温渐渐升高。
喻砚白以为是他伤口还尚未愈合,于是急忙翻找自己带的丹药,勉强找到几枚仿佛可以暂且缓解他的伤势的,于是又出去寻找了几枚叶子,一边运法一边手指灵巧的上下翻飞,一会儿就做出来一只可以充作药碗的东西。
喻砚白将丹药细细研碎,兑水要给他喂下,却见他紧咬牙关,拒不肯服药。
他并不是不懂得这是天赐之机。上一世就总有人在这种情况下强迫地渡药给他,俨然将之当做一种乐趣。
犹豫不决之间,他放下树叶碗,翻出衣袖尚且干净的内面,施了除尘决才为他擦去嘴边留下来的药痕,偶尔手腕的皮肤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