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一把古拙的黑色长剑,垂下眼来看自己,于是眉目沉沉如鸦羽,神色又寂然如冰雪,唇色既浅淡又薄,真是极好看的,又真是极为不食人间烟火的。他听见楚松落说,“你可愿拜我为师?”
喻砚白一瞬间想要退却,下意识觉得自己会玷污这雪色,又恍然意识到自己是重生的,此刻他喻砚白仍然完完整整,干干净净,就有一种卑鄙的欣喜。
他听见自己说,“弟子喻砚白,参见师父。”
他虽然不敢直视楚松落,却用余光觑着他的神色,见他微微蹙眉,心下一惊,担心这前世未曾出现的好运如泡影般消失,却听见他说道,“你跟我来。”
对方仿佛犹豫了一下,喻砚白仗着自己看起来不过是个少年,主动去牵住了他的手,一脸乖孩子的无辜,“师父,去何处?”
楚松落心中一梗。
只是简单的牵手,他就已经无法自控地开始反应。
果然主角身上的气运是这么鲜美,险些他就撑不住自己那张禁欲系的脸。不过也好在他看起来总是很不近七情六欲,故而此刻身体兴奋起来,表面上却没有人看得出来一两分。
楚松落不言不语,牵着喻砚白向殿堂上走去,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啊啊。
谁知道永远披着这么高冷的皮的剑仙,有着全天候一被碰就想要开始提枪的神奇体质?
谁要有这么敏感的体质的人,却是个被奇怪的规则束缚的不能崩皮的人呢?
撩妹达人楚松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整天提枪不能干活为生命而撩汉的日子。
进了殿内,就听到玄波用惊异的眼神打量着喻砚白,有几分好奇地说道,“难得师弟起了收徒之心,莫非是剑道出了问题?”
楚松落淡淡道,“师兄莫要玩笑。此子与我有师徒之缘。”
玄波于是微微一笑,说道:“难得你也有点不是冷冰冰的样子,想来师尊也会欣慰的。叫喻砚白是吗?”他打量了一下,叫住了主掌俗务的玄河,“玄河,你这就带他去上个命牌吧。”他略略思量一下,又带着笑意道:“想来师弟也不会看顾孩子,你再拨几个童子去,为他开辟洞府,也好照顾他生活。”
楚松落略一点头,觉得这样算是省下了许多麻烦,于是就松手示意喻砚白去见礼,“我行末,是师尊关门弟子,在座诸位,都是师伯。余下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