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就能说不要我就不要了呢。”林赫突然像个孩子,没了件最心爱的玩具,除了蛮不讲理的闹腾,没有别的法子。
林采忍不住在心里啐他一口:没用的东西。
“能有什么,女人离不开的,无非是钱和性。胡烈这样的男人,是自己的东西,除非哪天他不要了,不然,谁都不能沾,同样的道理,谁沾了他的东西,他也不会再要了。”
林赫皱起眉头看向林采那张被彩灯映照显得颇为鬼魅的脸,心底生出一丝陌生感,可又隐隐觉得这话并不是胡说。
“你想跟胡烈正面对上,胜算能有几分?重要的不是手段,而是结果。”林采温柔地抚摸着林赫的头发,“你跟她既然还有过去,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念旧情,没了胡烈,她自然只能靠你。”
林赫的脑神经在这一刻是清醒的。
☆、第47章 绑架
苏秘书自认自己并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可这大早上公司里就来了一个中年贵妇,跟电视港剧里的阔太如出一辙,身边又带了个跟他们老总三分相似的年轻男子,如果不是已经知道这对母子的来头,这情况看着就实在是很内涵了。
送上两杯清茶,贵妇眼皮子都懒得动一下,掐着指拈起茶杯吹了吹,呡了口,眉头还微皱,又给放下了。
这是把自己当太后了?苏秘书忍不住想,又觉得不对,这么想的话,难免他这个伺候“太后”的岂不是那“一刀切”的了?
男孩坐不住,站起来左顾右看,等不来人,又实在无聊,干脆动手要翻办公室里的东西,苏秘书咳嗽了一声以示警告,不见效果,只能出声:“这位先生,胡总很快就到。”
男孩冷哼,全然不当回事。还要继续翻,苏秘书只能再说:“先生,还请你先耐心坐下等。”
男孩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胡烈进门时带着一身寒气,扫了眼办公室里的几个人,挥手让苏秘书出去。
他一来,那原本还倨傲着一张脸的贵妇立即站了起来,深红色口红涂抹精致的唇笑起来带有几分讨好。
“胡烈。”
胡烈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像是没有听到,走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
“哥。”男孩倒是没掩饰好自己的情绪,这声叫的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胡烈随意看了那对母子一眼,等着他们继续说下去。
“胡烈,你爹地他……”
“胡靖先死的事全国都知道,就不劳烦叶美青女士还特地来一趟了。没什么事,你跟你儿子可以走了。”胡烈的逐客令下的很无情。
而这位叶美青女士并没有被胡烈的冷言冷语所击退,反有越战越勇之势。
“他是被你大哥和那个小狐狸精气死的,那小狐狸精在你爹地死后得的家产除了你大哥胡熬,大头的就是她跟她那个孽种了,我跟你弟弟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来找你了。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没钱没势,可怎么活?”越说越觉得自己孤苦无依,用自己涂着艳红指甲油,因为保养得宜而依旧白皙的手抹着眼角的泪,真是说不出的可怜。
男孩倒是孝顺,见着自己妈哭的劲,又坐了过去,揽着叶美青的肩不停的安慰。
“妈咪,你别哭了。”
胡烈还是冷眼旁观的样子,对于叶美青女士的苦情戏码,他从懂事开始,就已经是烂熟于心。
“叶美青女士是年纪大了,患上健忘症了?”胡烈表示出他的不解,“我和胡靖先和你叶美青女士断绝父母子女关系的协议书都是盖章签字的,相关的书面协议我也一直保存着,需要我拿给你看吗?”
叶美青没听见一般,还是在那哭,哭着哭着又说起了当初怀他时胡靖先娶了一房新姨太,后来对她就大不如前,生他时难产,刀疤到如今都还在自己的肚皮上消不去,再讲他闯祸好几次都是自己去跟胡靖先求的情才能让他继续念书,种种种种自己对他曾经的尽心尽力。
胡烈眼里带着嘲讽,就看着听着,也不打断,满口胡话,没谁能比得过叶美青。
“妈咪知道你是被那个狐狸精陷害的,才会做出那种事,可你爹地多中意那个贱人,我就是说破嘴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