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在身后了,却还是被她这样的举动所惊吓到。
“怎么在楼下?”
路晨星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转过身。“一个人在房间里太无聊了。”
“叮——”电梯门开了。
“先松开,到了。”
路晨星倏地缩回手,先一步跨出电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直到房间门,拿出房门卡刷了锁跑进去。胡烈紧随其后伸手压住就要自动关上的门,脱了外套扔到沙发上就去找路晨星。
而路晨星早就龟缩到卧室里了。胡烈也没装什么绅士,拦腰抱住,低头就是亲。
要多黏糊有多黏糊。
路晨星双手攀着他的肩头,头越低,越偏让,胡烈欺近的越肆无忌惮,直到路晨星避无可避,像是试探一般,想要不露痕迹地用舌尖触碰一下他的唇,却被胡烈接收到了她这次几不可察的回应。
快三年了,她终于肯心甘情愿给他一点回应,简直让他欣喜若狂。面上却还是不改色,吻得更深入更投入,而这次也不单单是胡烈单方面的进攻,里应外合,这样的床事,顺其自然,不激烈,身心都是欢愉的。
“今天怎么了?”结束的时候,胡烈搂着她,右手还不肯闲的一紧一松的捏着她的臀部。
路晨星感觉自己好像对他有好多话,又多了好多不切实际的想法。可是她都不能说,免得自己变成一个笑话。
“就想你了。”这样近乎是撒娇的话,挠得胡烈整个人发麻。
胡烈微笑:“傻子。”
两个人就抱着温存了几分钟,胡烈伸手去摸床头柜上路晨星的手机,看了下时间,说:“起来,带你去吃这里的特色烤鱼。”
路晨星重重地点头。
来之前路晨星以为,胡烈出差来谈生意,谈完就走,那么搭上这么一辆市内公交,就成了另外一场未知的旅程。
而这样的公交内里就算贴了禁止吸烟的标题,也照样不会有人去遵守。
快过年了,回家的人都大包小包地挤上车,一个中年男子,好容易挤上来就着过道坐在了他们身边,嘴里还叼着一根烟头,黢黑的脸,朝他们笑笑。
严重超载。
“要不要换出租?”胡烈有点后悔看着方便就上了这辆公交,没想到这车半道载客,上来这么多,空气里都是各种怪味的混合,闻多了头晕脑胀。
路晨星看看窗外,摇头:“不用,也不好换车,我觉得蛮有意思的,这是要去哪?”
“回老家过年。”
这趟车开了大概两个多小时才到,路晨星忙不及的从人挤人的夹缝里挤出去下了车,脸都白了。
车颠得太狠,还用急刹车,胃里的东西都快泛上来了。
胡烈提着行李箱下车,拧开矿泉水瓶递给她,看她那受罪的苦相,忍不住嘲笑:“还有意思吗?”
路晨星漱口假装没听到。
“接下来要去哪?”
不等胡烈开口,就听到马路对面有人叫道:“胡哥哥!”
胡烈转头看了眼,再转回来问:“怎么样,能不能过去?”
路晨星站直了身体,说:“没事,现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