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垫脚在他脸颊上吻了下,温柔地说:“早点回去。”
然后大方得体的和在场的人告别,上车,离去。
等宴会厅几乎走干净了,胡烈才状似不经意地擦去脸颊上的那抹红色唇印。
虽然徐董等于给自己挡了麻烦,但是胡烈也没准备多待。和徐董他们去了五楼ktv包厢露了个面,胡烈就借口离开了。
车没开出几米,突然从旁边蹿出个人影,邓乔雪怒气冲冲地挡在了车前,一副誓死不让的架势。
胡烈面无表情地倒车,掉头。邓乔雪穿着九公分的高跟鞋,根本追不上,情急之下只拍到了胡烈的车尾,眼看着胡烈远去却没有其他办法。
路晨星醒过来的时候,胡烈正坐在床边,一手抚摸着她的头。
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胡烈身上还留有晚宴上的酒味和香水味。
灯也没开。
“怎么了?”路晨星躺在床上,看着胡烈的黑影,动都不动。
“路晨星。”胡烈的声音冷淡,又没有什么具体的喜怒,就这么连名带姓的叫她,实在有点吓人。
路晨星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你考虑考虑跟我。”
路晨星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
胡烈俯下身,用鼻尖顶着路晨星的鼻翼,轻轻地打转。“跟我,好不好?”
路晨星身体是僵硬的,勉强自己笑出来,“胡烈,你喝醉了。”
胡烈冰凉的手伸进被窝里,再由路晨星睡衣下摆摸进了她平坦光滑的腰部,轻揉慢捻。
路晨星打了个抖,手紧紧攥着被角,面对胡烈,她仍旧是孱弱的。
“我养着你,护着你,你跟着我,即便现在我不能承诺给你什么,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我就尽量宠着你,你心甘情愿地跟我。”胡烈说的话如同魔咒。
路晨星不能说谎,她说不出违心的话。“多久?”
胡烈停下他的侵占,睁开的眼睛,看进了路晨星的心里。“直到我死,可你说过,你不想我死,是不是?。”
“胡烈,答应你我会很痛苦。”路晨星被他欺压在身下苍白地说。
胡烈跪在床上,双手描画着路晨星身体的轮廓。
“你愿意看到我一个人痛苦吗?”胡烈知道她的软肋在那,运用灵活,刀刀精准。
路晨星在哭,又在哭。
胡烈抱起她,坐到自己腰腹上,一手压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臀。“跟我就那么不好?”
好能好到哪里去?路晨星的脸埋在他的肩窝,摇着头。
“就算不好,再不好,多不好,我也会逼着你心甘情愿。就算林赫回来了,所以你是要跟他吗?你能吗?”胡烈的话,伤人更伤己。
路晨星瑟缩着,没了哭声,时间都像是凝固的。
“你能去哪?路晨星,你没得选。”胡烈忽然恢复了平时的冷然,手臂收紧,像是要把她掐碎,揉进身体里。
她没得选。只要胡烈要的,她没有不给的权利。
路晨星以为只要胡烈不说出口,她总还有希望,可如今他说了,说的那么绝对,她又能怎么样?
“胡烈,胡烈……”路晨星的哭腔。
“晨星,晨星……”胡烈的喘息。
阿姨回去休息已经有几天了,这些天胡烈却好像回来早了。路晨星自从胡烈逼她答应到死跟着他后,生活状态并没有改变。
这天胡烈推了应酬,打包了一份花椒鱼片回来。
刚进门进看到路晨星坐在桌边发呆。胡烈换了鞋,把那盒花椒鱼片放到桌上,敲了敲桌面。路晨星抬头看着他,表情担忧。
“有事说事。”胡烈蹙眉。
“胡烈,阿姨好像出事了。”路晨星说。
这世上能让胡烈上心的事寥寥无几,一个保姆的事,他自然不会多关心。
“改天给你换个保姆。晚饭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