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唇间点燃,吸上一口,再吐出袅袅轻烟。“我知道你在外面养了女人,怎么,这么会勾男人,想必床上功夫也是了得,不如叫出来也让我见识见识。”
“说重点。”胡烈不耐烦道。
“重点?这不是重点吗?你为了一个贱货,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了,还不够重点?我告诉你胡烈,你就是装也给我装的像点,撕破脸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只会比我损失更大!”
胡烈终于抬了眼皮,扫了一眼面露凶相的邓乔雪,冷冷嗤笑。
“你笑什么?!”
“邓乔雪,你以为你现在能过得这么风光无限还是因为你那个做书记的爹地?他早几年就下台了,胡太。”胡烈双手交握放在膝头讥讽道。
“胡烈!”邓乔雪拍桌而起,指着胡烈怒道:“你别忘了!你当初就是靠我们邓家才能有今天的,说白了,你就是我们邓家养的一条狗,我要你向东,你敢往西看一眼试试,挖了你的狗眼……啊——”邓乔雪被胡烈突来的巴掌打得翻倒在地,额头磕在了椅子边缘,瞬间眼冒金星。
“胡烈——”邓乔雪怒火冲头,一种强烈尖锐的羞辱感,刺痛着她最为优越的自尊心。奇耻大辱,不可饶恕。
胡烈站在邓乔雪身前,居高临下,阴鸷而轻蔑,双手插在西裤口袋,冷眼旁观着邓乔雪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又因为过高的鞋跟而几次失利,狼狈不堪。
“胡烈!你这个混蛋!”邓乔雪无法忍受,涨红着脸,叫骂着。
胡烈微微仰头,唇角上扬,后半蹲下去,伸手捏住了她的两腮,略微施力,邓乔雪被迫着头向后仰去,哪怕已经痛得面容扭曲狰狞,也依旧不甘示弱地狠狠回视,双手抓住胡烈捏着她的脸颊只要再用力就可以堵住她的呼吸的大手,没想到竟然撼动不了胡烈分毫,怒急之下另辟蹊径,用自己做了五个多小时贴满水钻的的利甲倾尽全力抓了下去,胡烈的左手手背瞬间四道皮开肉绽的血杠,触目惊心,血珠细密地从伤口处渗出。
手背的刺痛却更加刺激了胡烈骨子里的暴力因子,用力甩手,邓乔雪全无反抗之力,随着胡烈的动作,上半身失控地撞向会议桌,发出“咚——”的惊人响动。
“胡烈!”邓乔雪闭着眼,失声尖叫。
门外的苏秘书听到会议室里不时传来的可怕动静,摇了摇头,深知,这时候他只需装聋作哑,则万事大吉。
“你是不是想死!我爹地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邓乔雪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全无形象,跟泼妇无异。
“邓乔雪,”胡烈站起身,再次居高临下,“你以为现在,没有胡太这个名头,你又能是个什么东西?退休老干部的女儿?”胡烈哼笑,“以后不要再来公司找我,否则别怪我做的太绝。懂?”
“胡烈——!”
邓乔雪隐在额前乱发中的双眼,无比怨毒。
与此同时,路晨星在病房中,听完了秦菲的来意,总结成一句,就是要她跟胡烈求情,放过保时捷男。
路晨星并不觉得自己长了一副菩萨心肠,能让她看上去那么圣母。虽然归结问题的根本是在于胡烈和她之间永不可解的矛盾,但是她这次所遭的罪,导、火索却是保时捷男,这件事没有争议。
“抱歉,我还没有那个本事可以左右他的决定。”路晨星靠着床头,并不准备多说。
秦菲故作惊讶道:“怎么会呢。美女,我知道我弟弟冒犯你了,我代他给你道歉,他年纪还小,从小又被家里惯的无法无天的,这次是真是不长眼才会……”
“秦女士,”路晨星打断秦菲的话,“如果不是我,或者说,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你不敢去找去求的人,你还会去求得被你弟弟不长眼冒犯的人的原谅吗?”
秦菲愣在那,再好的口才也被堵的无言以对。
“秦女士,你走吧。你不敢求的人,我一样不敢,不如去求求你能求动的人。”路晨星低垂着眼皮,给出她的忠告。
秦菲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看人看走眼的时候,眼前这个坐在病床上,气色不佳的瘦弱女人,明明看上去温顺的样子,却是个不好说话的。
“没有商量的余地?”秦菲作最后的挣扎。
路晨星回答:“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