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经没有理由待在她的身边。
其实,就算我留在她身边又怎样,难道看着她与其他男子恩爱吗?自问我是做不到的,我要的是唯一,而她显然给不起。与其痛苦,不如快刀斩乱麻,离开她!留下一封信,告诉她,如果我想通一些事情,自然回去找她的,只是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要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
在外面漂荡了一年,有一天,家人送来口信,说是母亲病重,要我赶快回家。回到家,才知道是母亲知道我出门根本没有经营生意,担心我出了什么状况,才找了这个借口。
我没告诉母亲这两年去了哪里,只说心情不好,游山玩水了。只是我身形日渐消瘦,母亲是急在眼里,疼在心里,总是暗自落泪。
也许是伺候我的婢女偷偷告诉母亲,说我晚上做梦的时候,不停地叫“雪!”
反正,母亲是知道了我心里有个姑娘。将我叫到寝房,禀退所有的下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心儿,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心里一动,听母亲的口气,莫非有什么事情隐瞒我,当下也不否认,接着她的话,直视母亲的眼睛,“不错,孩儿前段时间已经记起以前的事情!”
母亲一惊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人不是说,那药很有效果的吗?”
药?难道是母亲让我失去记忆的吗,抓住母亲的袖子,“母亲,你当初为什么要骗孩儿,说孩儿是因为受伤才失去记忆的?”直觉告诉我,这事一定和水王柳飞雪有关。想起她总是提起我很像那个早已死去的左如尘,莫非我就是他,而母亲不知用什么方法,将我救了下来,想到这里,我大胆猜测道,“母亲,你让孩儿改姓,抛弃父亲的姓氏,就不怕以后父亲怪罪于你吗?”
母亲原本还有些迟疑,听我这么一说,抱住我的肩膀,哭泣道,“母亲也不想啊,咱们左家就你一根独苗,可万一哪天王上知道你没死,母亲怎有脸去见你父亲啊!”
果然我是左如尘,此时此刻,我不知该欢喜还是该痛哭,喜的是,我是左如尘,是她喜欢的人;悲的是,她是杀死父亲的凶手,我该如何面对杀父仇人?可是看母亲并不怨恨水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