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脸无害地笑容,“喔,那他求谁呢,是你吗?”
左锋听出我话里的不满,面向我俯首道,“老臣岂敢!”
我不接话,转而故意问旁边站立的小和子,“吏部尚书大人还有多久从‘骅义州’回来?”
小和子不疑我有其他意图,还正经八百的回答道,“回王上,大概就一盏茶的功夫,文大人就该来了!”
左锋一脸吃惊,“吏部尚书不是去南方视察灾情了么?怎会去‘骅义州’呢?”
我故作无辜道,“喔――,忘记告诉你了,本王临时觉得让他取道骅义州去转转而已。没想到的是,他居然顺道查出一些关于左相的事情,听说对左相极其不利呢”
左锋心虚的干笑道,“微臣一生正直,才不怕那些子虚乌有的事!”
我挑挑眉,“是吗?本王也相信那些事情与你无关,可是能否请你解释一下为何在你的老家――骅义州,查出一套紫金王袍和王冠,据你忠心的老管家交代,这王袍还刚刚做好呢?”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冷。
左锋脸色变得苍白,手脚也不停地颤抖,冷汗直冒,“有有这事吗,微微臣,怎么不知道?”
我腾地站起,大拍桌子道,“左锋,到这时候了,你还想隐瞒你的罪状吗!自你当上丞相之后,你不仅贪赃枉法、强抢房产、买卖官位、垂涎国主的宝座,而且当年还勾结其余三国的国君,将一帮杀手带进王宫,害得父王。母后身亡,本王流落异世。哪一种罪名都足以将你碎尸万段、灭你九族!”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想亲手了结这个恶人。
左锋哪还坐得住,急忙拉开椅子,跪在地上,“王上--,王上--,是罪臣一时糊涂啊!求求您,看在罪臣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分上,以及请您看在尘儿的分上,请您饶了罪臣这一条jian命吧!”
他不提左如尘还好,一提他,怒火更是大冒:都是他只顾自己的野心,连自己的儿子也要利用,害得左如尘也要被祸及!
想起父王和母后死时的惨状,我不由紧握拳头,银牙紧咬,恨声道,“饶过你?本王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左锋突地从地上跃起,手握一把四寸长的匕首直扑我的心脏。只听谢娟失声叫道,“小心!”
在匕首只离我心脏一寸的地方,我突地移动身形,然后脚以左锋意想不到的方位出击,一脚踢倒左锋,顺便点了他的穴道,省得他再发疯,伤及无辜!
这时,文青竹刚好赶到大厅,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纸张。走上前,恭敬地递给我,“王上,这是微臣收集的罪证,请您过目!”
我拿过象征性的看看,“判罪臣左锋午时三刻处斩!其他所有与左锋狼狈为奸的,一律关进大牢,等待三司会省!文爱卿,此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文青竹俯首,“微臣领命!”
左锋眼神涣散,对即将要被砍头竟然丝毫没有反应。
这时,门外想起左如尘和守门御林军的争执声。
“宫主,您不能进去,王上正在议政呢,请您回去吧!”某个小兵正苦口婆心的劝说。
“让开,本宫有事要找王上!”随后是左如尘焦急的声音。
这结局不都是已经心知肚明的么,他还来干什么?叫过小和子,“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就见一身雪白长衫的左如尘如仙人般款款步进大殿,走到我面前跪下,“恳请王上免去父亲的死罪,这罪责就由如尘来担当吧!”
我无措的低呼道,“如尘,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左如尘避开我的手,摇摇头,“其实,许多事情都是我在后面cao纵的,父亲根本没有插手――”
我低声怒吼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左如尘望了一眼瞬间苍老许多的左锋,然后朝我歉意地笑笑,“对不起,我不能自私地看着他被斩首!”转而看向文青竹,“想必你已查出很多事情是我做得吧,为何不说出来呢?”
剩余的官员开始低声议论。
文青竹看向我,让我拿主意。
我闭上眼睛,平息浮躁的情绪。半晌,我才睁开眼,“你非得这样bi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