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王上处置!”
好你个倚天啊,处事态度居然如此圆滑:明知我与你有旧交,而你还封我做了裴庆的公主,你让我怎么处置你的亲兄弟,分明是将难题丢给我嘛。
百官不知我与倚天有旧交,听左锋如此说,都满脸兴奋,纷纷觉得骄傲。只有文苘见我一言不发,知道这事不似表面上那样――水国占了优势。
我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高兴地百官,“各位爱卿,作为一国的栋梁,应该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怎么如此一点小事就如此失态!”
百官赶紧收起笑容,怯怯道,“王上教训的是!”
我暗自摇摇头,看向刚才几次欲语的文苘,“右相有何事要说么,刚才就见你吞吞吐吐的样子?”
文苘犹豫再三,“微臣听到一个传闻,不知是真是假,所以一直不敢跟王上讲?”
眉毛一皱,不悦道,“爱卿,有事就讲。即是传闻,要是假的,本王就当听个笑话;要是真的,本王也刚好知道一点消息啊。”
文苘叹息一声,“微臣有个做买卖的亲戚,前日回来的时候,告诉微臣,说池盐国好像已经易主了!”
我突地站起来,“什么?快传你那亲戚,本王要亲自问他!”
文苘像是早料到我会召见他的亲戚,招呼小禾子过去,对他耳语几句,便见小禾子快速步出殿外。
趁着空闲,怒视一群百官,“你们是如何当官的,发生如此大事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如今还得一个做买卖的来通知右相!你们如此蒙蔽自己的双眼,如何赶得上他国的繁荣!”
余光见到小禾子的身影站立门外,这才止住话头,望着门外说道,“小禾子,进来吧!”
过了一会,就见小禾子领着一个中年男子,步进大殿。
那中年男子低着头,跪在地上,“草民文莘,叩见王上!”
“文莘不必多礼,站起说话!”
文莘虽站起,却还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唉,懒得再跟他讲什么规矩,“文莘,听说你知道池盐国易主的事情,此事可是真的?”
文莘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颤抖的声音,听出他还是很害怕,“草民在裴庆做买卖的时候,听另一个刚从池盐国来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