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冷笑几声,真是这样吗,为何你刚才的表情不对劲呢?顿觉屋里空气很闷,烦躁地说道,“本王想出去走走,你们就在这等着!”
谢娟不放心地说道,“谢娟还是陪着王上吧!”
我知她心意,暖流充斥我有些冰冷地血液,“不用了,丞相府的安全措施应该做得不错的!”
信步走下楼梯,透过窗户看见后院中是满地的菊花,有黄的、白的、粉的、紫的各种颜色应有尽有,不由被这些单纯只为绽放美丽的东西而吸住眼球。走到菊花从中,蹲下坐在旁边比较干净的石头上,仔细地观察这些娇美的花儿,不觉想起沈钧儒的赏菊:一丛寒菊比琼华,掩映晴窗动绿纱。乍觉微香生暖室,真拟奇艳出谁家。
清脆的男声在我不远处传来,“好文采!”
这人好耳力,本是低声念出,不想还是被人听到,挂上招牌式的微笑,朝着声音出处笑道,“多谢夸奖!”
从树荫处走出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待他走到亮出的时候,才发现这人不是今晚的主角左如尘吗?
左如尘在我转身的瞬间,有惊艳,但马上就平静过来,很有礼貌地行了一礼,“请恕在下眼拙,不识姑娘的是谁家千金?”
难不成这是古代搭讪的方式,嘴角微翘,“敢情左公子都认识这王城中的大家闺秀不成?”
左如尘听出我话里的讥讽,脸上有些不自在,“姑娘,误会了,如尘也只是见过他们的画像而已!”
你怎么知道的关我屁事,本姑娘没心情跟你在这耗,“实在不该打扰了公子的雅兴,这就告辞!”
没走几步,就听见左如尘有些落寞的声音传进我的耳里,“我就那么可怕么,连做个朋友都不行?”
我突地停住脚步,他多么像现在的我,渴望别人真心的友情,渴望别人的真诚相待!慢慢转过身,真心地笑道,“公子多虑了,刚才实在是想起出来得有点久了怕家人担心。不过公子相约,自当奉陪才是!”
左如尘没想到我能返回,惊喜地说道,“谢谢,请这边走,我在那边准备了一壶菊花茶!”
走过树荫,才发现那边是一人工湖,湖边的凉亭的桌子上摆着茶壶。待坐定,我问出心中的疑问,“公子不喜热闹么?怎么这时候还躲在这里潇洒?”
左如尘拿起茶杯替我倒了一杯,有些自嘲地说道,“在父亲的眼里,只有有用的左家人才能称为左家人,他为我办这个所谓的成ren礼还不就为吸引某人的目光!”
我端起茶杯微微押了一口,果然是上等的菊花做成的,虽苦但口腔中顿觉清爽令人回味无穷!“公子对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就如此掏心,不知是你太相信我呢还是别有居心?”不能怪我怀疑别人,刚遭到那人的背叛,很难相信还和这事有关的人!
左如尘气得脸通红,忽地站起来,“本想你与别人不一样,看来是左某看错了,小姐请回吧!”
能这么激动就不是演戏,站起身,半蹲身行礼道,“都是小女子的不是,刚才只是一句玩笑话,公子怎当真了?”
第16章 初见左如尘下
左如尘冷哼一声,虽没回答但已坐下。还是有点生气那,想起谢娟的话,眼睛一转,“不如这样吧,我就再赋诗一首,作为赔罪,怎么样?”
说到诗词,左如尘哪还能沉得住气,眼睛顿放光彩,“快说,刚才听你的诗就觉做得不错!”
到底还是孩子心性,这么快就被转换心思了!想起红楼中宝玉的《咏菊》: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
毫端蕴秀临霜写,口角噙香对月吟。
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
一从陶令评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左如尘听后,两眼放光,不由拍掌赞道,“姑娘的文采果然令左某佩服,只是最后这一句陶令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晕!挑的时候怎么忘记这个时空没有陶渊明啊!开始撒慌,“呵呵,他是一个不出名的清官,我小的时候听说过他。听说他喜爱菊花,以菊花自比,所以一时就把他给写进去了!”
看左如尘有些半信半疑的眼光,我有些心虚地试图转移话题,“今天是你的生辰,我给你唱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