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吧。”
“六郎!”李恪斥责道:“不要乱说。”
他训斥完李愔,抬眼看向裴瑄,发现裴瑄看着李愔的目光跟看死人一样,不由得想叹气。虽然他跟李承乾和裴瑄不对付,但是他再怎么过分也没想过去揭人伤疤,更何况,揭人伤疤这种事情本身就很没品,你当是菜市场大妈掐架呢?
到了他们这个阶层就算是掐架也要掐的优雅,李愔这破毛病是哪里来的?裴瑄听了倒并没怎么生气,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李恪一眼心想:也对,我如今混成了孤家寡人还是拜你所赐呢。
只是看到李愔被李恪训斥的满脸通红,眼看快要一头撞死在当场的模样,裴瑄就觉得莫名愉悦。
李愔说了这么一句话,李恪就算有再多的话也不能说了,猪队友实在是太能拖后腿,他只好客气的说道:“快要宵禁了,我还要将六郎送回去,玄玦自便。”
裴瑄也没再说什么,抬脚就回了自己的县公府——反正就在隔壁,近的很。
他走了之后,李恪脸上原本的浅笑瞬间消失无踪,看的李愔也惴惴不安。李恪这一次却没说什么,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纵使面对仇人,也要拿出你亲王的气度来。”
李愔抿了抿嘴,他刚刚不过是被嫉妒烧红了眼,实在是李恪和裴瑄两个人虽然看起来针锋相对,可是那气场也太和谐了一些,他们说的话都别有深意,这也就算了,他们这样的人自然不可能像是平民百姓一样说话直白,然而那里面的深意李愔都听不懂!
李愔自觉跟李恪更亲近一些,裴瑄又没跟李恪相处过多长时间,然而李愔却直觉那两个人在一起说话做事,纵使针锋相对也有着别人看不出的默契。
这让李愔怎么能忍?这个世界上跟三兄最亲近的人应该是他!
李恪说了那句话之后转而说道:“好了,你该回去了,再晚只怕要赶上宵禁。”
李愔嬉皮笑脸的说了句:“若是回不去,我便在三兄这里留宿一晚便是。”
李恪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李愔就知道自己兄长这次真的有点生气了,于是再不敢废一句话,闷闷不乐的上车走人。
李愔走了之后,李恪转头看向称心温声说道:“今天做得很好,我自有赏赐与你,回去继续努力,照顾好你弟弟。”
称心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李恪总是对他强调要照顾好弟弟,却也不敢多问,只是谢了赏就退下了。
李恪看着人去厅空的大堂,一时之间有些意兴阑珊,称心这一步棋,说是给李承乾挖坑,倒不如说是幼稚的报复。李承乾又不傻,因为称心栽过一次怎么可能还在这上面栽跟头?就算他真的喜爱称心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
李恪只是想要恶心裴瑄而已,只是看裴瑄的样子仿佛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一样,倒是让李恪有些困惑。
算了,若是李承乾真的在意称心的话,那他也不一定非要霸占着人不放,他又不喜欢称心这样的,只要李承乾付得出代价,李恪自然也愿意跟他做个交易。
李恪举办的宴席没有掀起任何风浪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唯一不平静的大概也只有当事人了。只不过到了年底,无论是李恪还是李承乾都没有功夫跟彼此较劲,就连裴瑄都有点忙。
各地刺史都督都要回京述职,整个京城都热闹了起来——除了人多,婚嫁也多了。毕竟这些在外为官的人一年之中也就这么一次光明正大回京的机会,好多人都趁着这个时候开始娶媳嫁女。
而就在这种红色氛围之下,李恪在立政殿见到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说意想不到或许也不准确,只是他之前并没有在意过这个人。
那个人就是武士彟的女儿武家二娘。
李恪见到武二娘纯属是意外,之前李世民带他们去狩猎,他猎到了两头狼,便想将狼皮献与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毕竟长孙皇后多少也照顾过他们兄弟二人,更何况严格说起来长孙皇后才是他们的母亲。
这年头对于小娘子们避讳并不是很多,是有七岁男女不同席的说法,然而在管制上并没有后世那么严苛,尤其是在双方家长都在场的情况下,见面也就见面了。
武士彟如今是荆州都督,他的妻女自然是够格面见长孙皇后的,更不要提武士彟跟李渊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