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几个能帮忙的一定帮!”
陆承皓抱歉一笑,端起桌面上的酒敬了他们一杯,朗声说:“几位哥,陆某在此先谢过你们的慷慨相助。现在我的确是遇到了一点麻烦,但是问题并不大我还能应付得来,所以就不劳烦几位哥了。因为事出突然,情况比较紧急拖不得,我必须马上亲自去处理一下。所以请恕我先失陪了,改天我必定向各位赔礼道歉。”
“陆总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这样说就非得把我们的情分给生分了不是。”
“就是,陆总说这话就太客气了,都不把我们当成是兄弟看了。”
“陆总你有紧急的事情先去处理,这耽误不得,这酒呀我们什么时候都能喝上一杯!”
陆承皓拿起椅子上的外套,“你们尽情玩乐,所有的单挂我帐上。”转身对关公吩咐说:“关公,好好地陪几位哥喝上几杯,一定要让他们尽兴而归。”
一听说这个烂摊子扔由他一个人收拾,关公的脸立马焉了下来,谁不知道面前这几个人是出了名的酒鬼啊,今天晚上就是把他给醉死也拼不过他们呀。
可陆承皓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关公的哀怨,转身对莫宇森说:“我们走吧!”
陆承皓把车开到了180码,接连闯了几个红灯。
莫宇森看着他鲜有的慌张,忍不住说:“老大,就这样一个真假可辩度相当低的电话你就拼了命赶去,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电话其实就是个恶作剧呢。”
“那个女人啊,她还没有那个胆子跟我玩恶作剧。再说了,无论真假,她的事情,我都赌不起。”
想起那个女人的话,他心急如焚,把了车子开到了200码。
车子在路上狂飙,莫宇森变得有些凌乱,“老大,你悠着点,别没去到那里,自己倒先出事了。”
“别废话,坐稳。”
车子快得路人没有来得及看清便呼啸而过了,莫宇森知道每次遇上安槿的事情,他总会失去所有的镇定自如。他也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出了什么事情。
当他们两人赶到安槿家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安槿被两个高大的蒙面男子正想抬入一辆无牌照的破烂面包车,很明显她已经被药迷晕了过去。
也许是车的灯光太亮眼,那两个人十分的警觉,见前面有车飞速的靠近,因着做贼心虚,变得慌张了起来。
“不好,有人来了。快,把她弄进车里。”
其中一个男人迅速的钻进了车里,急急的用力把昏迷过去了的安槿往里面拽。
坐在驾驶座的男人把头伸出窗外,看见那部车冲着他们开来,也有了几分慌张,冲着还有没有上车的那个男人吼道:“那车好像是冲着我们来,你快点上车。”
眼看那个男人就要钻进车子里,陆承皓急中生智猛的一踩油门撞向那部面包车的车尾,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让那个正想钻进车里的男人被甩到了一边去。
他迅速下了车,一把抓起正要爬起来的男人,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那男人顿时痛苦的抱肚哀嚎。但很快就趁机从车里摸索出一根木棍来,二话不说就向陆承皓扑来。幸好他眼疾手快的躲过了,一个反扑摁住了他的手腕,丝毫不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再用力从他的手上夺过木棍,狠狠的往他的膝盖上敲去,那个男人顿时跪趴在地,哀嚎不止。
为防那个男人抛下同伙也要把人给带走,莫宇森迅速的把车上的男人给拽下来狠狠地修理,别看莫宇森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可是打起架来比谁都要狠,曾经因为身体瘦弱被人嘲笑的他,进跆拳社修练过几个年头。
坐在前面的司机知道事情不妙,连忙拖出藏在油门旁边的西瓜刀扑向莫宇森,冒着寒气的刀杀气冲冲的正面袭来,莫宇森急忙亲躲,眼疾手快的躲过了这一刀。他手快拿起脚边的石块,分别向他们狠狠砸去,他们躲闪不及只能任由石头落在身上。
不多时他们就对莫宇森进行了反扑,他的身手还算了得,尚可应付他们的反击,但是二对一,那两个男人又是厮混在道上的人,打架如同家常便饭,身手自然也不会太差,对方的动作越发的凌厉,其中还有一个人手中有武器,莫宇森渐渐占了下风。
陆承皓再次狠狠踹上倒地不起的人,见莫宇森被两个人围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