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甚至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只存在于别人的回忆里。
只要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如果连青山都没有了,那才是什么都没有了。
何老爷子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良久方才缓缓开口说:“我只知道何氏能安然渡过目前这个坎才是最重要的。”
何氏集团是他这一辈子的心血,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没了。
“何氏集团25%的股份,条件的确是挺诱人。”潘建明放下手中一直把玩着的杯子,一针见血地说:“可我对它一点也不感兴趣。谁不知道何氏集团现在只是一个烂摊子,一个负债累累、名声狼籍的空壳公司。要想收拾好它,得花费太多太多的精力和金钱了。而结果却是不可预见的,怕就是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啊。这样的风险太大,我没有道理挖这么一大坑自己跳。”
潘建明直接的拒绝让何氏父子心里叫急,何竣峰开口劝诱道:“潘总,你完全不必要这么早就给下定论的,凡事都是有双面性的,何氏集团的确如你所言就是个烂摊子没错,可这个烂摊子收拾好了,它给你带来的利益也是不可估量的。”
潘建明摆摆手,“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从来不想去做。”费心费力还不一定能讨好,“做生意利字当头,我不想谈一些虚空的,不可预见的,我只想谈一些有实际性的,可以摸得着的。”
有需求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最怕就是对方没有需要,连谈的机会都没有。
何竣峰开口试探,“不知道潘总你想要的实际性的东西又是什么呢?”比何氏集团25%股份更加吸引人的,他着实想不出来。
难道他是想要吞并整个何氏集团?不好的预感从他的心底里冒了出来,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坐立不安。
潘建明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慢慢的给他们面前的杯子倒上茶水,完了再慢慢的自己倒上一杯茶,一口一口轻抿着,悠闲得就像他们本来就是在谈我们今天晚上去哪里玩乐一般。
何氏父子沉浸在商海里多年,当然清楚他们现在最应该的是沉得住气,切忌慌乱。
他们也不慌不忙端起杯子喝茶,等待着他开口。
潘建明也不动声色,心里暗骂,果然是两只狡猾的老狐狸。做事一向小谨慎的他们,这一次竟然翻了这么大一个跟斗,不得不说他们的防范能力差了一点,被人设了一个连环局,步步紧扣,逼得他们节节败退,连挣扎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他到底该说是他们父子俩的防范能力差还是这背后下棋的人高明?
有趣!有机会他倒是想见识见识一下这背后下棋的人,能把这两只狡猾的老狐狸逼得走投无路,的确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良久,潘建明不急不慢开口说:“我这个实际性的怕是两位不肯轻易割爱。”
何老爷子依然是赔着笑意说:“潘总,我说过我们今天是带着绝对的诚意来跟你谈的,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出,只要我们做得到。”
潘建明欲言而止,一副的为难表情。
何竣峰把他的神色看在了眼里,“我们都是爽快之人,有什么话请潘总直说吧。”
潘建明清了清嗓子,开口说:“实话实说,我倾慕令千金多时,如果两位能把她嫁与我为妻,我想我倒是很乐意帮两位一把的。你们何氏集团25%的股份我都不要。”
他的眼眸里哪里有半点的难为情,有的只是志在必得的欲求。
何氏父子手里的杯子几乎拿不住,还好杯子里的水所剩不多,要不然真的会倒洒一地。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潘建明开出来的条件竟然会是这样。
别说安景绝不可能会同意嫁给他,就是他们也不可能同意把她嫁给他的。潘建明已经年过五旬,花边绯闻缠身,离了两次婚,膝下已有一子有二女,他儿子的年龄都要比安景大上几岁。
他这样的年纪做安景的父亲都绰绰有余了,再说了一个年纪稍微比他都还大的人叫他做岳父,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又如何在亲朋戚友面前抬得起头来?
何老爷子的脸色也因为潘建明的话变得深沉起来,浑浊的双眸下一闪而过的是愠怒。
这简直就是赤 裸 裸的羞辱!
何竣峰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