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晓晓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嗯,这还差不多!”
安槿笑她说:“你这个家伙,说给你奖金,笑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对了,莫宇森他人呢?他没送你过来吗?”
肖晓晓睨了某人一眼,“他送我到楼下便替万恶的资本家卖命去了,他说这年头市场经济效益不好,不努力点工作,很容易变成无业游民的。”她托着下巴,闪着无辜的大眼,得寸进尺的问道:“大老板,看在我这么鞍前马后的伺候安槿份上,你老人家能不能放我家宇森一星期假啊?冬天来了,我想去看雪。”
安槿无语抚额,感情这家伙来这看她是别有用心哪,也就只有她敢把事情说的光明正大。
某人似乎心情不错,“嗯,等他完成这个项目,我放他半个月假。”
肖晓晓高兴得手舞足蹈,原来万恶的资本家还是有人性的一面的。
噢耶!终于是可以去看看漫天飞舞的雪花了!脑里补着这样的画面: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身后是深深浅浅的脚印,雪花扬扬洒洒落在肩上、落在衣服上、落在发梢上,是谁说的,这样我们就可以白头偕老了。
想想都觉得唯美浪漫!
“不过,这项目完成估计也是快过年的时候了。”陆承皓不徐不急地补说了一句。
顿时,犹如一盘冷水扣头倒下!
肖晓晓恨得咬牙切齿,差点没被他气成内伤,“我顶个你心肝脾肺肾,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过年本来就有半个月的假期的好不好?果然是没人性的万恶资本家!”完全忘了眼前这个资本家是她的大老板。
安槿看着她气得发狂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他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气你倒好,一气你保准让你跳跳脚,恨得咬牙切齿。
肖晓晓看见安槿在一旁偷着乐,矛头立马指向她去,“笑什么笑,我跟你说,摊上他这么黑心的主,你啊,早晚也会被他黑到体无完肤的。”
不帮她说话就算了,还在一边偷着乐,太可耻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黑心果然是会传染的。
某人完全忽视她张牙舞爪的控诉,表示相当的无辜,“我本来是计划着这一项目完成后,接着派他去俄罗斯谈合作的事情,虽然届时恰巧是过年,但是时间紧凑,而他身为总经理有义不容辞的职责,我想他也不会拒绝的……”
肖晓晓连忙打断他的话:“停,停!”转而笑得十分的狗腿,“你老人家是我见过最仁慈最有人性的老板,所以当然不会让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的。”
“是吗?刚我还听到有人批评我是没人性的万恶资本家。”
肖晓晓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来,“有吗?我没有听到啊,安槿你刚有听到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吗?没有是吧,我也没有听到,所以老板我说肯定是你听错了。”
安槿笑得合不拢嘴,某人为此也心情大悦,“那就可能是我听错了。”
转过身来轻声对安槿说:“你先去刷牙洗脸吧,要不这粥都要凉了。”手上的动作毫无停下来,帮她把粥盛好。
实在是不想与这个腹黑的资本家独处一室,因为她怕她自己会忍不住掐死他。于是肖晓晓连忙对安槿说:“看你一副弱不禁风随时都倒下来的样子,还是我扶你去洗手间吧。”
“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脆弱不堪。”
“难得我伺候你一次,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肖晓晓猛得站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的,整个人站不稳直直往下倒,还好眼疾手快的陆承皓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狼狈的摔倒在地。
肖晓晓稳住身子后,冲着他说了声谢谢,好一会后才觉得头似乎没有刚才晕乎了,但是胃却像翻江倒海地涌上了不适感,像吃错了东西反胃想吐,拼命地抚摸着胸口,但还是不能把那恶心的劲给按捺下去。
那恶心的劲直直的往上冲,她只了撒脚往洗手间里跑去,倒头对着厕所便是一阵呕吐,哗啦啦的吐了一堆后,那股恶心劲虽然减少了,可还是没能完全消失,总感觉有异物卡在喉咙里,一阵阵的反酸涌上来,却再也什么吐不出来,相当的难受。
安槿给她拿过纸巾擦嘴,替她抚摸后背。“怎么回事?现在觉得好点了么?”
肖晓晓脸色苍白,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