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里加一把柴,她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都这样了亏你还笑得出来。”
“我不笑难道哭啊?”她反问她。“别人想我哭,我就偏要笑得更灿烂一些。”
“是,你应该笑像得太阳一样灿烂。姓何的女那个女人纵然是可恶,但是程高阳也很可恶,既然要追你,就应该把他那个挂名未婚妻给处理好。”
“当然,不是他出面处理,难道我帮他处理啊。放心,这一次他要是再像以前那样沉默,不用你说,我都会收拾他的。”她不过是一个为三斗米折腰的小市民,可没有这个时间跟何安景这个不忧柴米的千金大小姐玩宫心计。
“安槿,在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之前,你出入一定要小心为上。先不说会不会有愤世嫉俗的喷子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就凭你跟何安景这几年积下的怨恨,我总觉得那个女人一定会有后招,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的。”那个脑子被注了水的女人,从来都不会去思考为什么程高阳不喜欢她,而是死脑筋的认定是安槿抢了程高阳。
这朵温室里的娇花一看就是被宠得不懂世事,认定全世界的人都应该要围着她转似的,所以都不会用她的脑子去想一想,爱情哪里是别人说抢就能抢去的。
能被抢去的爱情就不是爱情好吗?
第六十一章 筹建婚纱城
程高阳没有想过何安景会上《实话实说》闹这一出,虽然他们之间父母之命式的婚约没有当众取消,但是他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他们之间只能是朋友是兄妹,唯独不可能是夫妻。
闹得人尽皆知的事情,想必安槿也是知道了消息的,但是她一直没开口问他。他知道,这次和五年前一样,她在等他的一个交待。
“很抱歉,我又让你受到伤害了。”他真诚地看着她,诚恳道:“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事实并不如她所说的那样。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很明白,我跟她之间是不可能的。”
“她真的很爱你。”如果不爱他,又何以费那么多的心思,说到底何安景无论是用什么手段,目的都只是为了去挽留眼前这个男人。
他笑得有些无奈,说:“从小到大我就知道我和她是有婚约的,这是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便为我订下来的,算是政治利益式的联姻吧。何安景她出身优越,自身条件也是非常优秀的,所以深得我家人的喜爱。在我没有认识你之前,我曾经试过很努力的爱上她,爱上这个以后将会是和我共度一生的另一半。后来我发现我怎么样也无法把她放在一个爱人的位置上,只能当是妹妹或朋友。安槿,我无法勉强我自己的心。”
他继续说:“五年前的事情不是我不想向你解释,而是我不能向你解释。”想起当年的事情,想去起她被不堪流言攻击,他仍然揪心不已,“当年我没有足够的能力护你周全,如果我走近你一步,他们对你肯定是毁灭性的打击,我赌不起。”
当年他是多么的痛恨自己无能为力,连保护一个自己心爱的人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尽旁人的冷眼和嘲讽。
他甚至在想,如果没有遇上他,她也许会过得简单一些,快乐一些。
甚至不会远走他国吧。他不知道她选择远赴异国他乡是不是有这件事情的成分在里面。
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带歉意与愧疚。心里突然就释然了,像是深埋在肉里的那根刺终于是被挑了出来,虽然伤口有可能依然是会发炎溃烂,也有可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疤,但是最后肯定会痊愈。
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于她而言,他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他曾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借过她一个肩膀;在那些寂寞淡廖的日子里温暖过她的心。她感谢他以热烈的姿态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照亮她心底的灰霾阴暗。
在后来她曾经读过一本书,书名她彻底忘记了,唯一记得书中的一句话:极度缺乏温暖和安全感的人,在感知外界的一丁点温暖后,就会情不自禁地误会成爱。
她曾经误以为她对他的情愫就是爱情。
殊不知道,占据你心底重要位置的人不一定是要标榜着爱情的旗号。
肖晓晓说得对,因为在乎所以介意。在某一个时刻她是痛恨他的,在那些流言蜚语如枪弹雨林攻击得她快要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