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打电话给自己的女人。
“宁舒她快不行了,她得了重病,我是背着她给你打的电话,希望你送她最后一程。”阿姨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青以安默默地陪着宁舒好一会儿,看着她憔悴的样子,他犹豫良久,将手放在了她的面颊上,轻轻地抚摸着她。
宁舒缓缓地睁开眼睛,对他笑了笑,“青以安?”
然后她又闭了眼睛,昏昏欲睡。青以安握紧了拳头,咬住自己的下唇,他很想骂这个女人,你不是说会过得很幸福么,不过五年,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现在才想起来找他么?
可是,青以安舍不得骂她,他只是很自己的父亲,他知道,宁舒也是逼不得已。
“我是做梦了吧。”宁舒喃喃自语。
“把眼睛睁开!”青以安冷冷地说道,“看着我!”
宁舒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她多说一句,都显得她做作,她还有什么面目见他?阿姨不该背着她找青以安来。索性,当作没发生过吧。
青以安愤然地站起身来,“你千里迢迢地让人叫我回来,就是为了再一次赶走我?”
宁舒终于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对不起。”
“说这些有个屁用!你怎么病了?什么病?医生怎么说?”
“胃癌,查出来的时候,就是晚期了。”
“老头子没给你治病吗?!”
“好死不如赖活着,能好的话,早就治了。”
“我找他去!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
“别去!”宁舒拉住青以安,“你早就知道,我不过是他的众多女人之一,并且还是个投怀送抱的,他又怎么会在乎我呢?”
宁舒没有说,为了报复,她做了一些事情,也导致了老爷子对她置之不理的态度。
“你这蠢货!”青以安气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宁舒却笑了,“我没得选择,我的父亲我不能不管,当我的家族败落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要想办法拯救,就算我的方法错了,我也不后悔这样。”只不过,她对不起他,如果当时她的爸爸没有濒临死刑,她是一定会回到广州,去酒店找他的。
“傻瓜!”青以安似乎气全都消了,他对她一直温柔,是心底最柔软的一块。
他们聊了许久,青以安跟她说了这几年的事情,宁舒淡淡地笑着,精神越来越差,宁舒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她还有一个刚刚五岁的女儿,她无依无靠,不能让那孩子也无依无靠。
说她自私也罢,骂她不要脸也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