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叹气。
沈雅恩拍拍秦瑞瑞的肩膀,“放心吧,笑笑比你想象中坚强,我分析,她想换换环境,放松心情,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又是一声叹气,秦瑞瑞点头,“我明白,我心里难受,我和笑笑初中起就是同学。
要不是初二和笑笑做同桌了解了,我和你一样一度以为笑笑以前的笑容寡淡,安之若素样子,是假清高,当时不喜欢。
可你瞧瞧现在,笑笑都能用冷静、从容、水波不惊形容,还不如以前让人误认为清高的时候好呢。现在都不明白那个家她坚持什么。
你说吧笑笑大学毕业好不容易在首都找份好工作,居然还因为林安康发生那样的事情。
说起林安康啊,更闹心,我反而希望笑笑天天面对打打闹闹的糟心家”。
“我深刻怀疑笑笑这次和三年前毕业时一样,是奔着林安康才去的腾龙市。
话说回来,我也挺佩服笑笑的,她真的能破而后立,放弃手头一切利益,说从头开始就从头开始。
要是我,我可做不到”,沈雅恩说完歪头看着秦瑞瑞。
惊讶于沈雅恩和自己完全不在一个点上,想了想,秦瑞瑞摇摇头,“不会,笑笑早就放下他了,去年十一出事那阵,明知道林安康的地址,笑笑不是也没去,更何况,笑笑去的是腾龙市,林安康可是在首都的啊。
也许,现在笑笑只是偶尔会想他吧,谁让笑笑就恋爱过一次,想多想几个也没人啊。
哎呀,愁”。
秦瑞瑞确实愁,感情的事情,谁能说得准,饶是她恋爱多次,心里最惦记的那个,始终是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