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骑马的缘故。”
“哦?”祁王眼中精光一闪:“岑王怎么知道?”
“那日和九弟夫妻去过马场。”岑王答了一句,似笑非笑:“祁王兄这话问得可叫人忐忑。”
祁王春风一笑,展开折扇摇了摇。
久未露面的祝王也在桌边坐着,声音粗噶:“六弟,你什么时候和九弟交好了?还和九弟夫妻去马场。”
岑王嬉笑道:“也就是那日正好凑到了一块儿。”
“那就是你们没交好,只是偶遇了?”祝王哼了声:“我说呢。”
祝王这话一说,场面顿时有些冷场。
祝王也浑不在意,自己喝了口茶,又大咧咧道:“对了九弟,最近有关你家皇子妃的传言倒是传得有些广啊,连我家王妃都听说了。”
刘桐身形一顿,面色沉了下来:“是吗?都传什么了?”
祝王便道:“说她善妒啊,把你的通房撵出府了不说,连太子的面子也不给,把太子送的女官也给撵出府了。”
刘桐笑了笑,看向礼王道:“礼王掌管礼部,对规矩礼仪,最是熟悉不过了。九弟不懂这些,但也知道,一府主母,处置府中内院杂事,乃是其本该做的事。三哥,你说我说得对吗?”
忽然被点到名,礼王怔了下,笑得谦和:“主母依‘规矩礼法’处理府中内务,自然是应当的。”
礼王说话时,着重强调了“规矩礼法”四个字。
祝王嚷嚷道:“听到了吗,处理内院之事若是不照着规矩礼法,那还不乱套了?”
祝王说罢,看向刘桐道:“我说九弟啊,女人不听话,你也得管管。不然任由她这样下去,哪一天不得骑到你头上?你可别告诉我,你惧内啊。哈哈。”
祝王说到最后,竟还笑了笑。
满桌的人便也跟着笑。
瑞王端了端茶,在笑声中忽然说道:“九弟的家事,四哥未免管得太宽了些。”
祝王的笑声戛然而止,看向瑞王的眼中带着狠意:“怎么,九弟行事有所不妥,我这做哥哥的,还不能说他一二了?是,五弟你同九弟走得最近,所以你说他行,我说他就不行?你是这意思吗?”
祝王话说到这儿,径直又道:“九弟妹是五弟你的妻妹,你维护她不是不行,可你也不能不顾及九弟啊!让他屈服于一个善妒的母老虎,谁看得过去?二哥三哥,你们说是不是?”
瑞王双目微微一眯。
祁王礼王却不会在这时多话。
刘桐忽的笑道:“多谢四哥为我说话。”
祝王一顿,有些讶异,但随即便是得意:“九弟知道四哥是为你好就行……”
“那么,四哥倒不如先劝劝六哥如何?”刘桐笑得越发含蓄:“再如何说,我府里也有个侍妾,倒是六哥,一直被六嫂管着,府里除了六嫂,连母蚊子都飞不进一只。四哥这般为弟弟打抱不平的,倒不如先管管六哥呗?”
岑王听见点了自己的名儿,懒散的姿势却没有变过。
他看向祝王变幻莫测的脸笑了笑,摇头道:“九弟就别为难你四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年少时你四哥和你六嫂还曾打过架,至今有你六嫂在的场合,你四哥都是能避则避。要是你六嫂知道,你四哥怂恿我娶小,你六嫂能饶过你四哥?不得提了刀去他祝王府,挥砍上那么一日两日的?”
岑王边说边笑。
在座众人却有好几个打了寒噤。
祝王被堵得哑口无言,悻悻地对刘桐道:“我是为了你好,九弟你自己个儿好好想想吧!”
说着便起身,借口要如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