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没有杨帆那么挑剔,只要看见有点古韵的,都捡到一堆去,是一种宁杀错莫放过的心态,简直就是饥不择食的地步。
杨帆回头一看,那家伙已经捡了一堆,有二十多件,连人家的还装着花泥的花盆都不放过,还有一块木板,但木板上面有精美的雕刻,那家伙倒是有点眼光。
说吧!这些多少钱?其他的我看也差不多了。环视一周,熊哥见差不多了,于是开始问价钱。对于收获,他还是很满意的。
这堆二十多件物品,几乎都是他看好的,等离开这里,就让扬帆帮忙看一下。如果是宝物,首先拿下来。他准备送到拍卖行去,反正现在还不急钱用,送拍卖行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宝物的也不会丢,直接卷到自己小摊去。
那中年人眼底有丁点的不舍,有些物品虽然老旧,但都是前面的人传下来的,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
两万三吧!那么多,应该没问题吧?中年人掂量了一下,报出一个价格。
不过,这价格超出了熊哥的心理价,他摇头:这价格太高了。如果这里面有宝物还好说,如果没有,我太吃亏。
这是老实话,两三万对他们而言,依旧是大数目。尽管这堆物品他都看好,但不是他看好的就都是宝物的。
万一,说个万一,这里头一件值钱的物件都没有,他的钱就打水漂了。那么高的赌注,他不敢赌,毕竟现在是有家庭的人,一切稳重为主。
那就两万,如果没到这个数目,这些东西我只能花点钱去鉴定一下了。怎么说,以前家里也算是大户人家,应该有点值钱的留下来的。他也是有考虑的人。
不过,家族没落已经非常久,那么长时间,还留下值钱的宝物恐怕可能性很低。
他听说,以前爷爷那一代,就变卖了很多珍贵的东西,比如书本等等,还能留下多少,他真的很怀疑。
熊哥紧皱眉头,这回真不敢随意点头了。几千块败了也就败了,但上万块损失太闹心情,他得慎重考虑三思而后行。
对那家伙的话,相当的郁闷:你这是哪门子的大户人家,都不知道多少代以前的事情,还挖出来说事。
他忍不住朝卫航那边瞄一眼,试图使一个眼色,问问杨帆的意见。
刚好,杨帆看过去,懂那家伙的意思,反正不是自己的钱,多出一点也无所谓,不着痕迹地微微点头,就他们两人懂意思。
得到杨帆的赞同,说明两万块最起码不会亏,于是开口:行,那个木箱子搬过来给我装东西。
中年人夫妇听后大喜,他们刚才也是忐忑,口口声声说拿去鉴定,但鉴定是要钱的。万一不是宝物,岂不是连鉴定费都折本了?这样的事情,邻居家就试过。
如此,还不如让这些人过来收取,大家都搏一搏,看谁博赢了。
能得到两万块,算是比意外之财,两人还不算失望。他们再熬三四年,好日子就来了。儿子被香港中文大学录取,需要不少费用,尽管得了好几万的奖金,但那边消费高,要生活三四年,还差不少。
因此,他们才准备将这屋子卖了,两夫妇搬到外面的租房住段时间。
现在,对杨帆那边的也开始期待起来,最好就是也搞一堆走,弄个几万。
刚才,熊哥介绍的时候虽然介绍得比较含糊,但既然私人司机都有,那肯定是个有钱人了。有钱人的钱好赚,价格可以稍微往高一点喊,他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可以说,没有一个蠢人,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人。
杨帆跟熊哥两人合伙想要狂揽一笔,人家何尝不是想从你们身上刮下层油?
不过,当他们发现,杨帆就拿着两件物品,就有点失望了。那么点东西,能喊出个什么价格来?
除了一开,那司机捡到的那件,还有一件就是长方形的条状物,以前他儿子说过,这东西是写毛笔字压纸用的。
那叫镇纸,即指写字作画时用以压纸的东西,现今常见的多为长方条形,因故也称作镇尺压尺。最初的镇纸是不固定形状的。
镇纸的起源是由于古代文人时常会把小型的青铜器玉器放在案头上把玩欣赏,因为它们都有一定的分量,所以人们在玩赏的同时,也会兴手用来压纸或者是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