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春兰根本不打算善罢甘休,冷笑道:“一段日子不见,你的兴趣又变了?之前喜欢的那个死了,现在喜欢的连性别都变了。”
“在下的私事不敢劳动郡主费心,请郡主移驾,我们也好过去。”郑云清根本不打算与冼春兰多交言。
“臭云儿,本郡主要约架,明日在慈悲寺,你若不来就是乌龟!”冼春兰说完,气咻咻地甩帘进了马车。
慕容玉朵看着冼春兰从车窗内带着敌意看着,一直到视线看不见。
“她为何瞪我?”
“我跟你说她不正常,你何必理会她?--走吧,我们出城去。”郑云清吆喝着大象往前走,还不忘补充一句,“她姓冼,是我们的仇人……”
慕容玉朵点点头,若不是郑云清提醒,自己还以为他与冼春兰之间有情意呢。
“她为何一见面就约你打架?你去么?”
郑云清冷冷一笑,“跳梁小丑而已,不用理会她。”
慕容玉朵很八卦,忍不住道,“这个女人对你有些奇怪啊……”
郑云清紧紧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一旁的李子仪等出了城才淡淡道:“她是看上你了吧?……”
“莫要瞎说,我从来就没有多看过她一眼。”当着慕容玉朵被李子仪说出这件事,郑云清脸色更不好看了,对上朵儿的视线,他多了一抹窘态,立刻道,“朵儿,你莫要多想,我从来没有与她多言,大喇嘛可以作证。”
李子仪又在一边淡定道:“你与她青梅竹马……”
“李子仪,注意用词,认识的早一些就是青梅竹马?!”郑云清脸色黑了,想要阻止李子仪多说话,他担心朵儿会想多。
不过慕容玉朵得到了不少消息,郑云清与冼春兰是从小认识的,而且冼春兰喜欢郑云清。
原来美男就是容易被人惦记,这是自己的未婚夫啊,被人看上了,而且对方实力强劲。
“唉……”她不由叹了口气。
郑云清紧张了,忙道:“朵儿,我与冼春兰之间半点瓜葛也没有。你莫要多心--冼家是我们的仇人,我怎可能有别的心?从小到现在我都没有多看过别的女子一眼,你要信我……”
“我没有不信你啊,而且我们也没有结婚,你有喜欢别人的权利……”
慕容玉朵还没有说完,郑云清满眼委屈望着她,仿佛她说了多么伤人的话一般。
“朵儿,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也不可能去喜欢别人,我从小就认定了你,从没有更改过……你莫要再说伤我心的话……”他的神色非常失落,揽在慕容玉朵腰间的手却不由收紧。
“我没有要故意伤你的意思,”慕容玉朵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不过我说的是实情,不是负气之语。”
“你的意思是你还要去喜欢别的男人么?比如遇到比我好的?……”郑云清修眉一挑,有意无意问道,看慕容玉朵马上摇头否定,他稍显安慰,低语道,“莫要因为一个随意的女子就怀疑我,好么?……”
看郑云清如此如临大敌,慕容玉朵笑了笑,“哎呀,我哪有怀疑你?怀疑你不就是怀疑我父亲的眼光么?我记忆失去了一些,但没有变傻啊……”
听到她这番话,郑云清如释重负,爱怜无比,看着她,“吓坏我了,很怕你怀疑我的心呢……”
看着平时睿智的郑云清如此失措,李子仪不由嘲笑道:“原来你的软肋在这里,以后休要惹我,不然有你好看。”
“李子仪,你若是敢在朵儿面前再乱说,看我不制你--给你说个母夜叉做妻。”郑云清凉凉给了一句。
李子仪不由笑骂:“好狠的心肠,你有了朵儿,就要给我找个夜叉?那我天天带这夜叉去你跟前晃悠……”
三个人一路说笑着,一路观赏着风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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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慕容玉朵起身梳洗活动筋骨,用过早膳,在郑府院落转了转,看了看景色,折回正院,看见李子仪一个人在厢房里沉思。
她没有去打扰,只悄悄找了郑云清问道:“云清,子仪真的没有问题么,面对李家人,那里面不是还有他的仇人么?”
郑云清练功后,刚沐浴完毕,长发轻挽,温润如玉的俊脸闪着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