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永远是她的爹,果儿永远是爷的宝……”
“曾经的爹--不过你放心,果儿认你呢,你害怕什么?……”萧玉朵没等沐云放将话说完,便接过话来纠正一下,顺便又安慰了一句,同时还爱理不理扫了他一眼。
沐云放被噎得一时无话可说,半天喃喃道:“萧玉朵,你少气爷一次是不是心里就不舒服?”
“我哪里敢气爷?不过是不小心说句实话而已?你成婚之后切记不要来找我与果儿,还记不记得我给你讲过的那个故事?”萧玉朵坐在榻上,懒懒一靠,提醒道,“有一个王朝,皇后想让自己女儿嫁给一个大臣,直接将对方发妻一杯毒酒赐死--娇兰郡主和爷结亲,我就是绊脚石啊,不过我萧玉朵机智聪明,赶快撤退,才毫发无损……”
沐云放放俊脸无一例外又沉了下来,他看了萧玉朵一眼,轻叹一声,坐在她身边,视线望向屋外,缓缓道:“ 朵儿,你说的对,爷总是嘴上说保护你,其实总是你自己保护自己,保护果儿……爷对不住你……”
萧玉朵看沐云放眼底少见的涌出一抹忧伤,便不再说话,只轻叹一声,望向了屋顶。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看沐云放与娇兰开始过礼,婚事已是板上钉钉。而自己决定带着果儿离开,也就意味着退出沐云放的生活。却偏偏还在不断与他纠缠--自己似乎还在做一个梦,他与娇兰郡主不是真的,不过是权宜之计。
可是如果刘清浩上台后,若不着急与刘青睿开战,而是先叫娇兰郡主与沐云放成婚,到时候,沐云放就成了娇兰的夫君,成了众人皆知的大梁驸马。
即使以后时局再怎么变,沐云放是驸马只怕怎么也变不了,只要是刘家的江山,他就是刘欣兰的夫婿,在自己这里,他最多就是前夫而已。
那么,现在自己不断的听着他的信誓旦旦与甜言蜜语有什么用?安慰,解渴,幻想么?可能真的是时候好好谈谈彼此今后的生活了,不浪费也不耽误彼此的感情与时间。
屋里没有外人,可能因为现在沐云放与萧玉朵关系比较特殊,所以赵嬷嬷与春燕等,只要没有特殊需要,便会自动消失在萧玉朵的视野。
所以此时屋里安静的很。两个人怀揣心事,各自沉默。
好一会儿,萧玉朵淡淡道:“没什么对不住,谁让你是大梁的臣子呢,这件事是我主动要退出的,和爷没有多少关系。你不用背上一个攀龙附凤的名声,你放心。”
沐云放没有说话,只将视线放在别处,不去和萧玉朵对视,良久,他才低声道:“朵儿,是爷对不住你。那日的事爷现在也没有与你解释--不管你信不信,那日爷和刘欣兰完全是误会。爷从开始到现在,与刘欣兰清白如水,没有一丝暧昧……爷被他们诬陷……”
“我知道,这不过是迟早的事,你与刘欣兰总的有一个借口在一起,尤其在你不怎么愿意这门亲事的情况下--这一点你应该清楚。爷,你与刘欣兰的亲事没有什么可阻挡了,我们也该好好梳理一下彼此的今后了,”萧玉朵美眸落在沐云放身上,神色也由开始的戏谑渐渐变成一本正经,“或许,我们应该放下承诺,彼此开始新的生活了。毕竟誓言很美,但实现很难。”
沐云放在萧玉朵说出这话时,一反常态,没有露出很意外或者很恼怒失落的表情,而是多了深沉与思考。
沉默了片刻,他回头看着萧玉朵,缓缓道:“朵儿,前面的路,因为没有走过,所以有很多不确定。我知道,此时我说再多也没有什么说服力,毕竟我已经开始与刘欣兰议亲。我知道我不该耽误你,没有什么脸来霸占你的时间--虽说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可我却不能阻止。我是大梁臣子,是沐家子弟,我一辈子也难跳出来。可我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舍不得果儿……”
“爷,现在说这个没什么用,还不如说点将来的打算,或者说一些祝福我的话呢。”萧玉朵似笑非笑,看着沐云放,“今后,你还是少来吧,这样我们的关系也就自然疏远了。即使以后彼此分开成家,也不会有多少牵挂……之前我想着可以依靠江南王,我们不至于走到分离这一日,可如今看来,以前的想法有些简单,我们忘了打时间差……”
之前总想着只要刘清浩逼刘青睿将旗帜一打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