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直都做木偶壁上观,现在一看需要表明立场了,立刻有四位跟在钱文后面跪了下来。
其中一个道:“皇上,国舅爷一直忠心耿耿,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勾结北虏,贩卖火器可是大罪,他怎么可能做这样的蠢事?一定是沐云放诬陷国舅爷!”
“是,一定是他仇恨国舅爷才相处这样愚蠢的办法,来陷害国舅爷,请皇上治他的罪!”
沐云放冷笑一声,缓缓道:“诸位没有看一眼那信就敢妄下定论,果真是钱国舅的好门生--你们也可以看看那信上的笔记,然后再说我诬陷不迟。”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
鹤老这时淡淡出声道:“信的笔迹皇上已经有了定论。”
这句话就像一块巨石投入了每个人的心湖。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高高在上却很少说话的刘庄,他似乎是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台下两派斗来斗去。
此时他的目光看向了钱文,淡淡问道:“钱爱卿,如今你有何话说--再不要说这笔迹不是你的,朕有眼,能看见的。”
皇上话更如洪钟一般,在每个人心头猛然荡漾开去,尤其是那几个已经跪倒的人,此时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顿时傻眼。
钱文一看皇上神色不对,忙老泪纵横分辨道:“皇上,是沐云放诬陷老臣啊,老臣在大梁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贪图那几个钱,做这样的事情?求皇上明察……”
沐云放此时朝前一步,向皇上请求有话要说。
皇上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说。
沐云放走前几步,来到钱文面前,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看着他,缓缓道:“是啊,你的一切都是大梁给的,你的家族荣耀也是来自皇上的恩宠,谁会想到你要做这样的事情。只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有朝一ri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知道这个罪有多重,你也知道卖给敌人火器意味着什么?那你为何还要做?如今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解释,你可以从中得到好处,我说的好处不是指你获得的银两,而是别的……”
钱文此时恨意滔天,老羞成怒,等着沐云放,冷笑道:“笑话,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皇上面前容不得你胡言乱语!”
“如果你没有更特别的好处,你应该不会这样做,毕竟风险太大,可是这个风险和那个好处相比,显然你觉得划算--用你的优势,三番五次将我军的计划暗暗通知给北虏,使得我大梁在几次关键战役中泄露消息,损失重大……”
“血口喷人,你血口喷人!”钱文上前就要拳打沐云放。
沐云放何时将他看在眼里,直接将对方的手腕握住,用力捏了一下。
“哎呦……”钱文哪里受过这样的疼痛,立刻疼得脸抽了起来。
不过沐云放及时松开了,并没有让他为难--毕竟皇上还在上面坐着。
刘庄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此时看钱文的表现,立刻一拍桌子道:“钱文,你还有何话说?!”
钱文一听,忙哭丧着脸回道:“皇上,老臣委实没有……”
“到了这个地步,你竟然还要死磕到底,怎么,朕说的话,你也怀疑?如今证据确凿,你还给我狡辩!”刘庄立刻对那几个官员道,“今日叫你们来,就是要看看这件事的始末!钱文,我自认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一面扶植你的党羽,一面阻碍朕的目光。若不是沐云放出现在朕眼前,朕竟然不知道大梁北地还有这么出色优秀的人才,你这些年来一直把持着地方与军队官员的调遣升降,你说,你为何要如此打压这么优秀的将领?!”
钱文此时,面色有些发挥,听了刘庄的质问,结结巴巴回道:“皇上,老臣觉得平阳王那件事已经世人皆知,老臣担心您看见沐云放会不高兴,所以才没有在您面前提起,不过他如今已是副指挥使了……”
意思是他并没有刻意打压沐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