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好的,还是坏的?……”
“我……”
“不许再搪塞爷……以后再说离开的话,家法伺候……”他说着,不由俯首,在萧玉朵的唇上烙下一吻。
家法?萧玉朵嘴角一抽。
沐云放倒没有再加深这个吻,而是又问起了关于老鹤的情况。
“你管他叫师父,你可知他的身份?”
萧玉朵摇摇头,看得出,老鹤对沐云放似乎也了解一些,而沐云放对老鹤也不是不认识,这两人似乎都属于聪明人。
“他是帝师,当今皇上曾经想让他入主内阁,他拒绝了。由于和皇上关系非同一般,故一直住在京城,时不时便被招进宫里与皇上说话--如果爷告诉你,他曾经和家父有来往,只怕你就应该知道他为何清楚我和钱文的关系了……”
原来如此!
还好,沐云放的报仇计划不是满城皆知。
“爷,明日可有时间,便宜师父说若有时间,请你去坐坐。”萧玉朵忽然想起了老鹤的邀请,原本以为是一番客套,现在看来也是有深意的。
沐云放笑了,拿起萧玉朵的玉指在自己唇边亲了一下,道:“他叫你告诉爷的?……”
萧玉朵点点头:“原本他开始说不要让别人知道,可今日他却说请你去坐坐--是不是要和你叙旧了?”
“可能吧,今日钱存义的事情他可能知道和我有关,所以打算见见我--今日钱存义的罪名已经坐实了吧?”沐云放微微敛了神色,问询萧玉朵。
萧玉朵柳眉一蹙,叹口气:“便宜师父说最多是徙刑,夺去官职--太轻了,我觉得一点都不公平。”
“公平?所谓的公平是建立在势力的基础上,那钱文的儿子手握重兵,党羽极多;女儿又是钱贵妃,在后宫盘踞十几年,想要撼动钱家,岂是易事,皇上只能折中--不过,”沐云放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转而拉住萧玉朵的手,道,“走吧,我们用膳去,你看了这半日,想必也饿了。”
萧玉朵看沐云放将话说了一半停住,心里有些痒痒,不过她知道自己有些事情不能追根究底--他不是说了么,知道的越多越麻烦。
她任由对方拉着手,一面往外走,一面又抓住一个小小的细节问道:“你说便宜师傅知道和你有关,什么和你有关啊?”
沐云放神秘一笑,指指自己的唇,道:“你亲爷一下,爷就告诉你。”
萧玉朵一顿,没好气地质问道:“爷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么?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的歪人了?”
“正人君子就不能叫夫人亲一下?正人君子都应该孤独终老,不近女色?萧玉朵,古语云‘食色,性也’,夫妻的亲热是自然之事--你不亲爷,休想知道半个字。”说完,沐云放微微俯首笑望着她。
萧玉朵一面被沐云放理直气壮地要挟很不爽,一面又被好奇驱使心里痒,最后斗争了几下,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和他脸对鼻子一字一句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你猜,猜对了爷有赏。”沐云放呵呵一笑,拉着萧玉朵继续往前走。
这厮!自己被他耍了!萧玉朵气鼓鼓地嘟着嘴,想了想,灵光一闪,看向沐云放:“难不成师父说的幕后之人就是你?”
沐云放浅笑着抿嘴不做回答。
萧玉朵知道,他这是默认,一瞬间,她忽然感觉沐云放更加高大起来,一路上保护张毅夫妇,抓住刺客,送到武祖信等手里,竟然都是他。
“今日若不是那刺客,还有那字条,钱存义和钱文还会很嚣张的,你真是盘算周密。”萧玉朵心里的不爽立刻跑没了,顿时神清气爽。
听到钱文和钱存义两人的名字,沐云放眼底不由泛出厌恶的冷光,随即他冷笑一声:“他们,就是证据确凿,也还是会嚣张到底。他们的眼底根本就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