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朵被挤得不得不往里挪了挪,同时身子不出意料地变得有些僵硬--这厮是勾引自己的节奏么?这男女同床已经够危险了,现在同衾,自己是干柴,他是烈火,不烧才怪!
“我说,我们有君子之约的,不要逼我犯错误……”萧玉朵底气不足的警告着。
黑暗中,沐云放的手游蛇一般伸过来,搭在她的腹部,另一只手枕在自己耳边,侧着身子靠近萧玉朵,呵气如兰地轻声道:“莫要想歪了,夫人,为夫控制力非常强,强到你惊讶……”
麻痹,他控制力bt强,有没有设身处地想想别人?!
萧玉朵绷着身子,拿开他的手,转身给了对方一个后背。好在对方似乎也有眼色,没有再靠上来。
夜渐渐深了,可萧玉朵却失眠了,她侧耳倾听身后,感觉沐云放的呼吸变得舒缓起来。
这厮睡着了?果然是bt强!
不过--萧玉朵的心思开始转了起来,都说甘柴猎火,怎么到了自己和沐云放这里就变成了湿柴息火呢?当然自己并不是希望他真的着起火来,就是很好奇,传说中男人是下半身动物,那他是怎么控制住那欲望的?
是自己吸引力不够?
萧玉朵轻轻动了动,又侧耳倾听,感觉身后的呼吸依然均匀如前。她轻轻咬了咬唇,手开始慢慢移动,一寸,一寸,朝沐云放移过去。
用了一点点时间,她纤指轻轻触到了沐云放的腹部,感觉对方依然没有什么变化,知道对方应该真的睡着了。所以,她带着一抹好奇与幸灾乐祸,开始往下探索。
就在她感觉手指即将到达目的地时,身后悠悠飘出一个声音:“萧玉朵,你点火么?……”
萧玉朵一惊,立刻想缩回自己的手。可是为时已晚,已经被沐云放擒在手中。
“那个,我在梦游来着,不知道怎么了--放开一下好不好,有点疼哎……”萧玉朵被抓现行,心里既懊恼又后悔,自己干嘛没事找事,想试试对方有没有反应?!这下好了,自己这个猥琐的心思被对方知晓,真是丢脸!
“哦,梦游?你做了春|梦么?”沐云放将萧玉朵的手强制放在了对方企图到达的地方,“不然你怎么想要来这里呢……谈谈印象……”
萧玉朵挣扎了几下,丝毫不能撼动对方一丝,手被迫接触了一个很陌生的物件。
“很……很壮……”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可以滴血了,如此直接,如此直白,自己是真正作死。
“很壮?有没有消除心里的疑问?……如果你还有其他问题,比如时间持久的问题,或者我的取向问题,我们都可以现在解决……”
“不不,没有任何疑问了,这现场释疑我完全明白了……”萧玉朵闭上眼睛努力忽略掉手中物件的质感,勉强回答道,“以后再不敢有这样的疑问……”
沐云放顿了顿,放开她的手,直接从后面紧紧环抱住她,两具身子紧密相挨,几乎严丝合缝一般。
“萧玉朵,别以为我不会或不做……如此嚣张,等着……我会送你一件大礼……”
“你不要误会,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反应……”
“连你这块木头都有反应,我可能没有反应么?爷很正常,你给我记住……”沐云放将萧玉朵搂在胸前恨铁不成钢地警告,若不是自己曾经发下誓言,现在就干脆利索地要了她是最好,省得她歪心思随时随地冒。
他紧靠着萧玉朵,身子越来越热,仿佛火山岩浆找不到出口,几乎要将他憋坏。最后他只好起身去外间凉快了一会儿,才将那喷薄的欲|望降了下去。
回到屋里时,那个没心没肺的已经睡熟,沐云放也不敢再和对方同衾了,不然这火起来难灭,所以他乖乖回到自己被子里酝酿睡意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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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萧玉朵发现沐云放好像感冒了,她心虚不已,忙派人叫医生来给对方诊治开药。
沐云放虽然一副冰山脸,但也配合,煎药喝掉后,问萧玉朵:“今日有什么行程?”
“爷呢?你身子不好,妾身就留着照顾你好了,什么事也没有爷重要不是?”萧玉朵格外听话,乖巧地给沐云放端着漱口水,回答道。
芙蓉也在旁边,看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