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看着,嘴角噙着隐隐的笑意。
看萧玉朵弄的差不多了,便叫她锁好马厩的门,与刘清睿告辞后,带着萧玉朵出了别院。
“这庙会也逛不成了,如今还想去哪里?”沐云放看着萧玉朵,有些灰头土脸,有些不忍心,想着带她去哪里散散心。
萧玉朵白了他一眼,闻了闻自己衣衫,道:“就这我还敢去哪里?自然是回家沐浴除臭了--我都成马夫了,伺候着莲花大哥,早知道我绝对不会打这个赌,”说到这里,萧玉朵眼神一亮,忙很狗腿地看着沐云放,道,“我能不能现在就认输?反正芙蓉现在也住进了你的府邸,我输赢只怕都一样,这马夫就不做了,好不好?”
沐云放俊脸一沉,转身上了马车。
萧玉朵看对方那样子,不由撇撇嘴--故作姿态!
她跟在后面上了马车,坐在沐云放对面,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好,有意无意道:“爷也不必绷着脸,你对芙蓉也是有意吧?……”
“萧玉朵,没有眼见为实,就不要轻易下结论,”沐云放不等萧玉朵继续往下说变打断了她的话,他的目光并没有去看萧玉朵,只是安静的望着车窗外,片刻后,才继续道,“你还记得我书房那几幅画像吧?其中一个便是芙蓉的父亲。那一年,他父亲战死的消息传来,她母亲接受不了,便上吊自杀了。芙蓉是常将军的独女,父母死后便寄养在叔父家。之前娇生惯养,父母的掌上明珠,落到寄人篱下的地步,你也可以想象她的苦楚。我们从小就认识,也时常玩在一处,只是那场变故改变了很多人……”
萧玉朵沉默了,芙蓉一副清高的模样原来是这样的背景,不是故意,而是性子使然--其实也确实令人同情。
“我对她只有兄长之义,不可能有男女之情,不过芙蓉的身份你莫要对别人说,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沐云放感觉自己解释得很清楚了,再看萧玉朵神色变得正常不再阴阳怪气,心里暗暗舒了口气。
“今晚回沐府吧,好好沐浴休息,我叫人给你准备梅花浴,去去秽气。还有京城的几家点心铺子,我也预定了糕点……”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萧玉朵马上点头表示答应。
继而,两人无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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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萧玉朵听取沐云放的意见,换了最普通的衣衫,坐车去了刘清睿的府邸,开始了驯马生活。
其实,说的好听点是训,实际就是陪马坐着,聊天,说话,喂它吃喝,过了晌午,还陪着对方去室内进行了一次清洁。
一连五日,都是如此。
这期间,沐云放只陪着来过一次,其余因为有事缺席。七公主和芙蓉前两日也时不时过来像看笑话一般嘲笑一阵,这两日不知为何没有出现,这让萧玉朵耳边清静不少。
不过,有一个人却在这几日每日都来报个到--江南王刘清睿。
他似乎闲的厉害,而且属于那种没事找事型,总想要让对方不舒服他才舒服似的。
这一日,萧玉朵刚能靠近莲花摸一摸时,他又出现了。
“世子妃如此勤劳,是担心会输么?”他干鞋净袜地站在马厩外,双手负后,端详着莲花,不紧不慢的问道。
萧玉朵回头别了他一眼,索性回道:“那是自然,王爷如此,是出于关心么?”
刘清睿往前优哉游哉走了几步,淡淡一笑:“输了不是什么坏事,不就失去一匹马么?你还换回一个人呢……”
果然是神经不正常,有这么计算的么?!
“既然王爷说起人了,那奴家也就要和王爷说道说道,”刘清睿不提这事还好,他一提,立刻激起萧玉朵的战斗力,她摸了摸莲花的头,转身出了马厩,站在刘清睿跟前微微福身,“王爷,若是我没有记错,您当初说的可是替王爷赢回美人,您是王爷,一言九鼎,可后来为何要将芙蓉塞给我的夫君,麻烦王爷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