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对方。
这么明白的话,萧志邦不可能不清楚,他一脸尴尬,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他掏出帕子一边擦汗,一边点头道:“是是是,昨夜的事情实在是对不住世子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请世子爷放心--只要世子待好玉朵,我就心满意足了……”
萧玉朵在旁边看沐云放将该说的说完了,便上前朝萧志邦福身道:“父亲,这件事我希望到此为止,若是夫人和妹妹还有什么异议,或者想要讨要什么,麻烦父亲告诉她们,除了身败名裂之外,她们什么也不会有。父亲不要怪女儿无情,谁遇见昨夜的事情,处在我这个位子上的人,都不可能心平气和。”
“为父知道,你放心,她们再不敢了,为父给你保证。”萧志邦脸上尽是愧疚,一双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
萧玉朵想想这个人是前身的父亲,有抚养之恩,所以也没有一直冷着脸,此时见萧志邦已经如此局促尴尬,所以立刻收起冷脸,闪出一个灿烂的笑,轻轻拉住萧志邦的衣袖,道:“不过,毕竟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只希望以后不要有这样的算计,实在有些令人伤心……我饿了,我们用膳吧,父亲。”
沐云放看萧玉朵收放自如,嘴角不由勾起一个淡淡的浅笑。
早膳过后,萧玉朵和沐云放出了萧府。
沐云放看看天色,对萧玉朵道:“今ri你的行程如何安排的?”
“没什么,昨日找了两个合作的伙伴,着人通知刘掌柜去了,所以暂时我没什么行程,苏公子说今日有庙会,打算去看看。”萧玉朵实话实说,她带着春燕和夏槐,趁今日正好尽情逛逛。
沐云放回头对春燕和夏槐道:“你们不用跟着去了,我带世子妃去庙会,若是有不长眼的来找世子妃,就说她陪爷去逛了。”
不长眼的?除了苏天寒似乎没有别人了。
谁知,还没等他们上车,一个已经等候在门口的侍卫便上前来,抱拳道:“世子爷,我家王爷请您过府一叙,说要您做第二件事呢。”
萧玉朵只想骂人,这个神经病王爷,本来是他自己作死要给自己当侍卫,结果借着受伤了如此耍无赖!
“他想做什么?有完没完了?!”萧玉朵靠近沐云放恨恨问道。
沐云放轻轻拉起她的手,缓缓道:“王爷盛情,我们岂能不给面子。走吧,去看看,万一早点完成,我还可以和你去逛庙会。”
两人坐上马车,直奔刘清睿的别院。
-
让萧玉朵没有想到的是,不仅刘清睿在,芙蓉和七公主都在--从芙蓉坐的位子来看,身份还很被刘清睿看重。
另外还有几个不知名的男女坐在那里。
刘清睿一件沐云放,立刻笑着起身,道:“沐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呢。本王若是不去请,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们的承诺了?”
“卑职未敢忘怀。”沐云放给刘清睿施礼。
萧玉朵心胸起伏,从容往前走了几步,从沐云放身边走到前边去了。
沐云放马上捞了一把,却捞空了,只捞到对方一角衣袖,却倏地从指间滑落。
“王爷金安,”萧玉朵站在刘清睿正前方福身行礼,然后笑靥如花望着他,道,“王爷的记性真好,妾身深感佩服,不过--您似乎只喜欢记住别人欠了你,却动忘记你欠了别人的……”
“哦?你是来提醒本王的?”刘清睿斜斜靠在椅子上,懒懒问道。
“不敢说提醒,因为王爷记得,”萧玉朵依然笑靥如花, “其实是妾身有点记不清楚了,王爷和我夫君是为何有了这个约定?”
“自然是因为你伤了我。”刘清睿晃了晃手,表示伤口还在。
“好像是马受惊了,您去勒马,对不对?您去勒马是因为我一个妇人不会赶马车造成的,那我一个妇人为何去赶马车呢?其实是帮王爷赶马车,为何帮王爷赶马车呢?是因为王爷与我打赌输了,情愿给我当马夫,那为何要与玉朵打赌?是因为王爷……”
“好了,世子妃,”刘清睿及时打断了萧玉朵的话,他知道对方接下去要说的话是关自己棋艺的,这个自己不喜欢听,“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不过今日本王是邀请沐将军过府来,并不是命令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