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不要担心,你还有我,还有春英,我们不是白做朋友的。我们要自己撑起自己的天,五娘,你完全可以……”
“世子妃,我的心真的痛,真的,我那么爱他,到头来输在一个恩将仇报的女人身上!他那么痛快地签了字,甚至毫不犹豫地将孩子给了我,只怕他是想着那个女人会生儿子出来……我是真的看错了他……”
尽管萧玉朵知道薛五娘和李良会分手,但再次看到她这么悲伤,心里也跟着很难过。
两人没有回椒兰院,萧玉朵带着薛五娘去了后院的小梅园,此时梅花开地正好,疏影横斜,迎着寒风,丫鬟们送来手炉、斗篷,两人一直散步聊天到晌午时分,才回到椒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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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药粥检查的结果也出来了。
“主子,里面并没有什么可疑之物。”赵嬷嬷将结果如实禀告了萧玉朵。
萧玉朵想了想,缓缓道:“算了,什么也没有最好,不过我总觉得这个唐嬷嬷有些古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古怪。反正我们以后要防着一些。”
赵嬷嬷忙点头领命,顿了顿,低声又道:“那李夫人的事情解决了?我看她精神不是很好……”
“是,她和李良和离了,你以后也不要叫李夫人了,就叫五娘吧,”萧玉朵叹口气,盘算了一下,想赵嬷嬷问计道,“你说该让五娘静一段日子,还是让她忙一些好呢,嬷嬷?”
赵嬷嬷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回道:“老奴觉得,主子可以先问问五娘的意思。我观五娘可以如此决绝,必是一个外柔内钢的人……”
崔玉朵也觉得有理,便打算等过了年在和五娘详谈。午后她便去了明光院看望胡光。
一段时间的休养,胡光的脸色已经不像之前,而是多了一丝血色,不过依然瘦削不堪,此时沐云放正在,两人在窗前一边对弈,一边闲聊。
“……你现在把握有多大?”胡光温和地看着沐云放,低声问道。
沐云放的目光在棋盘上顿了顿,缓缓道:“一半的把握,不过--现在有一个时机。”
“哦?什么?”胡光目光一亮,眼底难言的喜悦。沐云放虽然只有二十岁,但那沉稳冷静的气质,让人无比的安心、信任。
沐云放将棋子稳稳放入棋盘,然后才继续道:“钱存义做了巡抚,他一到端阳,便因为霸占民女,草菅了人命;刚好又遇上金水河泛滥决堤,他处理不周,武断判案,激起民愤,引发了端阳民变,他不知安抚,反而随意调遣军队镇压,血染端阳--这个时机,如何?”
胡光听得连连点头,等沐云放说完,激动地紧紧握住那玉碗中的棋子,眸色深沉,好半天才低声道:“他做巡抚,你要怎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