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没想到,你是帮我找财路去了。”
李妈妈殷勤地笑道:“奴婢这不是想着,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么?万一往后……成国公府给您的陪嫁又没多少真金白银,手面小了,难免被人轻看。您与大夫人又是不同,她可是有那么多长辈、兄长捧在手心里,不在外面开铺子,一来是在孝期,二来应该是侯爷不准她染指这些。但您不一样啊,只要您跟二爷、大夫人说一声,在外院、内院都能安排些人手,赚点儿银子。话说回来,这是谁都明白的事儿,银钱与其给管事赚,倒不如给您,做个顺水人情……”
二夫人就笑了笑,道:“白梅几个可曾与你说过这些?”
“她们自然没有。”李妈妈笑道,“这一段当差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院子里再出什么事。”
“好了,我知道了。”二夫人道,“我想吃点儿糕点,你去给我做几样来。”
李妈妈以为这是赞同她的建议,喜盈盈地去了小厨房。
二夫人则转头将白梅唤到跟前,吩咐道:“替我回趟娘家,知会管家,找个由头,把李妈妈唤回去。告诉他,我的意思是让李妈妈提前容养,不必再回来了。”
白梅虽然满心惊愕,面上却是不敢流露,称是而去。
二夫人又连喝了几口茶,心绪总算平静了一些。
让她开铺子,安插人到内院捞油水……李妈妈哪儿是为她考虑,分明是觉着跟她过的是穷日子,觉着熬不住了,要让她给她个捞银子的财路。
想得美。
先前院子里一再出事,责任最大的就是李妈妈,那人可是她院子里的管事妈妈。
不为这个缘故,白梅几个那一阵能那么懒散懈怠?她又如何至于状况百出?
一直压着火气没申斥过李妈妈,不过是看在主仆多年的情分,又是娘家指派给她的陪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