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满面春风的徐若暄,杜翰文忽然发现该谈的事情没有谈,倒是弄出个桃花劫出来。∷∷,当然,是不是桃花劫尚无定论,不过怎么偏移正确轨道那么多,也是很莫名啊。
至于徐若暄误认的事情,杜翰文倒也并不抗拒,本来就不是什么柳下惠嘛。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嘛,还是冷静一下荷尔蒙比较好。事情有些多,需要慢慢处理。
跟徐若暄没说成,杜翰文只好找柴稚屏直接说。约了柴稚屏中午去剧组,杜翰文现在也没办法,拍戏的时候,只能休息的时候谈事情。还好两位女主角都不是可米睿智的艺人,不然柴姐这一来,说不得还得停工呢。
柴稚屏跟导演打了个招呼,剧组放饭的时候,带着杜翰文去外边吃一顿。问起没送礼物怎么混过去的,杜翰文摆摆手,“往事不堪回首,还是不要再提的好。”
“你们两个的事,我不想管,想管也管不住,自己小心点吧。”柴稚屏也觉得跟徐若暄的事怪麻烦的,直接跳过,省的劳心费力还不讨好,问着杜翰文,“找我什么事。”
说起这个杜翰文就恢复正常,眉梢飞扬,“这次去内地,吃饭的时候,听节目主持人讲八卦,说到一些男人跟第三者之间的事情。”
“你们还真是无聊。”柴稚屏翻了翻白眼,“男人聊小三不该是眉飞色舞吗。”
“哈哈。”杜翰文乐起来,“对,男人聊起来小三是很快乐的,女人聊起小三都是咬牙切齿。”
“然后呢?”女人对小三这个话题永远是又爱又恨,戳中了八卦的点,但又恨的牙痒痒。
“然后啊。”杜翰文咬了口三明治,“忽然想到初夏剧要拍什么。”
“你别告诉我是家庭伦理剧啊。”柴稚屏马上反应过来。
“为什么不呢。”睁着大眼睛,杜翰文装着可爱模样。
柴稚屏拍了杜翰文一下,“起肖喔,无线台。有线台,哪家的八点档不是家庭伦理剧。还嫌撞车的,失忆的,得绝症的。出轨劈腿找小三的不够多喔。花系列都把这些东西拍到拍无可拍了,哪来的新意可言。”
这就是柴稚屏跟戴笠忍的区别,戴笠忍听到要拍家庭伦理剧第一反应是疯了吧,这个能拍吗。柴稚屏的第一反应是疯了吧,这个还能拍出新意吗。一个是否定。一个是指出要害。这是制作人和导演的区别,戴笠忍是觉得这个题材都拍烂了,不应该再拍这个。柴稚屏是觉得,这个题材虽然拍烂了,但看的人的确很多啊,只是想要拍好真的很难。
“公司不能一直拍偶像剧。”杜翰文说着,“这样不利于开拓市场。”
“当然,《 露》已经可以算是职业剧了。公司转型不是个人转型,自然是个缓慢的过程。”柴稚屏认可杜翰文的话,“不过要直接转家庭伦理剧也太怪了吧。跟八点档抢市场吗?”
“谁说要跟八点档抢市场了,我从来没说过。”杜翰文摇摇头。
柴稚屏停下筷子,“你是说让偶像来演家庭伦理剧?”
点点头,“怎么样?”
“太怪了吧。”柴稚屏想了想,“我很难想象你摆出一副苦脸,在病床前看着娇柔的妻子,还要演内心煎熬戏的模样,这根本不是偶像剧的范畴嘛。”
“传统花系列,就这么几个要素,恶婆婆。惨媳妇,狐狸精,撞车失忆,得绝症。”杜翰文扳着指头盘算完。“,我觉得都跨入二十一世纪了,是不是该玩点新的。好婆婆,靓丽的妻子,没有撞车失忆,没有得绝症。只有狐狸精。这戏还能演吗?”
柴稚屏手撑着下巴,把问题反给杜翰文,“对啊,你自己说咯,没这些收视率要素,这戏还能演吗?”
“我们是只有二十集左右的偶像剧呢,不是一拍就一百多集的八点档。”杜翰文笑起来,“把一个关系要素浓缩在二十集里,戏份是够的吧。”
“当然,二十集拍一个狐狸精的故事,全台北的编辑都能把故事编出来。”柴稚屏肯定的说着,这是必然的嘛。从八零年开始的花系列,都把这些烂故事拍无可拍了,什么桥段没想到。真是随便找个合格的编辑,都能编个二十集的小三故事出来。
“好的。”杜翰文喝口咖啡,“那么传统小三戏里,女主角都是怎么做的呢?”
“别考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