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辞职前他一直没抽出时间查查她，后来她又和雨歌同一天辞职了，他就把调查她这件事给放下了。
领导这次出去没带着他，这让闲及难忍的程大秘书顿觉空虚的不行。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抓这个小冯妮过来逗逗也不错。
冯妮离开雨歌地产后，还真就听了诗雨歌的劝告，正在用心苦读，准备参加今年的研究生考试。
母女俩这么多年一直过着拮据的生活，两室一厅不大的小房间里，还被冯妮的妈妈冯雅芝隔出了一间佛堂。
冯雅芝拜完佛出来，直接走到女儿的房门口，敲了敲门，“妮妮你出来一下，妈妈有话和你说。”
穿着一身家居服，头发也毫无规则随意的在头上一绑，还别说，现在看冯妮，反而更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的样子。
见老妈一脸的严肃，虽然她妈不严肃的时候也不多，不过像今天这样严肃的时候那一定是要有大事发生了，或者是，又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她了。
“妈，您说，我听着呢。”
冯雅芝望向墙上的几张照片，“妮妮，知道这些照片里的人都是谁吧？”
“当然知道了，”冯妮很是不解的指着那些照片，“这个美女是妈妈年轻的时候，那个帅帅的男人是爸爸年轻的时候，还有那几张小娃娃的照片，您说是我小时候的照片。”
冯雅芝走过去取下一张小娃娃的照片，指着那个笑眯眯的小娃娃，摇了摇头，“妮妮，妈妈一直没告诉你实话，实际这个小孩儿不是你，而是你的亲妹妹芊芊。”
“我的亲妹妹？”冯妮吃惊的瞪大了眼，“怎么可能，您不是说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进去了，我什么时候又有个妹妹的？”
冯雅芝拿着小女儿的照片走向沙发，提起往事，忍不住热泪盈眶。
“当年你爸爸出事的时候芊芊已经四岁了，你那时大她三岁，你难道真的就一点都不记得妹妹了吗？”
当年出事的一刹那，她一定是把之前的记忆都抹掉了，不然她怎么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过这些年她一直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有两个年龄相仿的小女孩儿，在一个很大很大的院子里奔跑追逐着。
难道那两个小女孩儿就是她和她这个亲妹妹？
“那芊芊后来去了哪？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冯雅芝接过女儿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泪，叹口气道：“当年你爸爸出事后没多久，你妹妹就得了一场重病，在那种情况下，我一是没有经历照顾她，二是也没有那笔庞大的医药费给她治病，后来在别人的介绍下，我就把你妹妹送给了国外姓戴的一户人家。”
“您既然已经把我妹妹送人了，那现在干嘛还要提起她，不会是您已经找到妹妹了，又想让她出面帮您对付程璟琛吧？”
冯雅芝点了点头，“对，你说的都对，我的确是在半年前就已经联系上你妹妹了，而且她也答应要救爸爸了。”
“我和程璟琛接触过，我知道那个人不是好对付的，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
“我自私？”被女儿这样一说，冯雅芝眼睛里瞬间盈满了泪水，“我若自私，完全可以再找一个爱我的男人，不用去管你爸爸的死活。这件事我计划了这么多年，要不是你太笨，也不会前功尽弃。我现在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你妹妹身上了，所以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有些事情还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看着眼前厚厚一沓调查材料，程璟琛终于明白冯妮为什么去雨歌地产应聘了，原来这丫头还真是冲着他去的。
这件事过去已经十几年了，想不到这个冯雅芝还没死心。
调查材料上写的清清楚楚，当年冯雅芝被冯氏酒业的老爷子赶出家门后，就领着女儿独自生活着，而且还给孩子改了自己的姓。
怪不得冯妮会姓冯。
冯雅芝还真是聪明，如果她不给冯妮改姓，让她随她父亲姓韩，那他一下就能想到她是谁。
冯妮？韩妮？
要不是她们母女的提醒，他都快忘了韩晋好似没有两年又要出来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多简单的道理，他没让姓韩的偿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