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随即便高兴了起来。
另外一边,虞砚正站在门口,吩咐长随将他的马牵过来,准备要出门。
容筝刚从外面巡视铺子回来,便看见二哥这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于是便开口打趣道:“哟,二哥,今天穿得这般精神,是去哪儿啊?”
瞥了自家妹妹一眼,虞砚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开口答道:“你猜。”
“……”容筝顿时无语,咬牙切齿地回道:“我猜你肯定是要去找阿婉!”
虞砚未答话,抬头看向门外,正巧长随已经牵了马过来,伸手接过马缰便要走人。
容筝一急,出声叫道:“喂,二哥,你怎么见到阿婉啊,她可是在家好好呆着,不是你想见便能见到的。”
虞砚依旧未说话,只是听到容筝的说话声后便转过头来,颇为奇怪地瞧了她一眼。
容筝见他停住,不禁得意地冲虞砚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约阿婉出来啊?自家兄妹,不用客气。”
听到这里,虞砚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为什么要你帮我约她出来?”
容筝不免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自家二哥,回道:“阿婉是大家闺秀,你这样大咧咧去孟伯父孟伯母肯定不会让你见她的啊。”
“可是,顾行舟每次见你不都是翻墙的吗?”虞砚听罢后立即接口道。
容筝:“……”二哥,我们的兄妹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行了,你进去吧,别让母亲以为你回来迟了,又担心你,我先走了。”虞砚拍了拍容筝的肩说道,说罢便跨上马,一挥鞭子扬长而去。
容筝在门口继续僵立了半刻,而后机械地转过头问白兰道:“你听见二哥刚刚说什么了吗?”
白兰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二少爷刚刚同您说,顾世子每次见您不都是翻墙的吗?”
“哦……”容筝说了这么一声后继续僵立着。
孟府,孟婉正坐在房中绣着一副花开富贵的双面绣,心中思索着:阿筝怕是再过不久便要同顾行舟成亲了,自己这幅礼物,还得加快速度才是。
正全神贯注地绣着,忽的听见几声声响,好像是小石子敲击窗框的声音,刚打发了岸芷去绣房给自己拿少了的绣线,汀兰又去了花园剪花,此时自己身边也没人,孟婉不由得心中忐忑起来,思索了半晌,还是站起了身子,走到窗前。
走到窗前后,孟婉轻手轻脚地将窗子打开,正往外瞧去的时候,突然一张放大的俊面出现在自己眼前,吓得她刚要尖叫出声,便被一只手捂住了口,同时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只听见那声音说道:“别怕,孟婉,是我。”
在听到这句话的刹那间,孟婉便放松了下来,冲眼前的虞砚摇了摇头,示意他松开自己。虞砚看到后便问道:“你确定你不喊了?”
见孟婉十分确定地点了下头,就要松开自己的手,松开后刚准备拿开,便觉虎口处传来一阵痛觉,低头一看,原是孟婉咬了他一口。
即便是手上的伤已经快要渗出血来,虞砚也只是微皱了眉,并未开口说什么。
孟婉咬了半日,也未听到上方传来什么响动,不觉松开了牙关,虞砚趁机将自己的手拿了出来,一跃便跳进了房中,顺手关上窗子,长臂一伸,便将还未来得及反应的孟婉揽在怀中禁锢住。
孟婉一下子便炸了毛,刚想故技重施地再往虞砚肩膀上咬一口,却忽的听到上方传来一阵闷笑,随即虞砚便开口说道:“孟婉,这么多年,我竟不知你还是属狗的。”
听到这句话,孟婉刚憋的一口气登时便停到了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憋屈得厉害,过了一会儿,就不由得红了眼眶。
听不见怀中人的回应,虞砚不由得低头看去,却看见孟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不由得急了,又碍于平日也没哄过人,只得干巴巴地憋出了一句:“孟婉,你哭什么?”
孟婉登时便抬起头狠狠地瞪了虞砚一眼,便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却被虞砚拥得更紧,气急便说道:“虞二哥,你我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开我。”
虞砚一听这话便皱了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孟婉直接抱了起来,使得她的眼睛与自己平行,四目相对后,语气中带了丝危险,而后开